她打开机器,小小屏幕上显示出密密麻麻的英文,“因为很急,这个机器还是半成品就拿来了。”
“所以除了测量数据之外,还需要进行数学上的计算时间不多了,我们先拿组数据实验一下。”
陈冰躺在主卧的大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干妈从半个小时前就出去了。
林梦凡也一直没消息,打过去还是关机。
作业一点没动。
也许是没涂药的关系,下体隐隐作痛,还有那个棉条,好像到更换的时间了。
就好多事啊。
实在耐不住,陈冰下床,准备先解决身体的不舒服。
走出主卧,走廊里,对面门缝透出明亮的光线。
女孩敲门。
正在演算的手停下来。
余光里,陈冰走向浴室,
似乎是不想打扰奋笔疾书的两人,女孩并没说话。但看到她身上那条昨晚亲手洗净的蕾丝睡裙,男生明白了。
她身体还在不舒服。
陈冰关好门,坐在马桶上,龇牙咧嘴地把棉条取出来。
过程并不如这个陈述句般顺畅,那根吸饱了血,取得磕磕绊绊,边缘刮擦到伤口,似乎又渗出血来。
女孩坐着缓了好一会儿。
她是不打算再用这种东西了,太可怕了。
还是卫生巾适合她。
陈冰起身,只看到摆在明处的棉条盒,想再找涂抹下体的药,拉了一圈抽屉,只看到一些成套的洗发水沐浴乳香水,护肤品什么的。
她又去拉里边最大的抽屉。
“好,可以了。”
床边两人研究了四十多分钟,终于把奇葩的计算过程和服药规则严谨地试了五六遍。
温如玉也由此知道了换做别人真的不行。
那些复杂的英文意义和计算方式,如果不是他中英双母语,如果不是被老师威逼利诱学了竞赛,他还真不一定能解出来。
送走母亲,男生第一件事是来到浴室门前。
他屏住呼吸,里面是人影走动和抽屉开合的声音。
然后他听见女孩小小地“啊”了一声。
温如玉象征性地敲下门,走进去,
“遇到什么问题”
话说到一半,他就来到了蹲在地上的陈冰背后,低头,看到了被拉开的抽屉。
那是满满几层的,花花绿绿的,各式各样的安全套。
嗯,是他的。ρò一八E.⒞ò㎡(po18e.com)
说过这几天暴更,可实际情况是更不太动(ノДT),只能争取多加更,一点点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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