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意不仅不再动作,甚至还抬腰抽离连接的下体,她缓缓向前移动,直到坐在田辛的胸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还想要?”
“哈,想要,想要——求你,不要停下啊……”
钟意噗地一声嗤笑了出来,她莫名被卷入这场性爱,又开始反客为主,挑起这一切的人此刻却又似被挟持的人质。
“你已经求过我很多次了。”
“呜呜——还要我怎么样。”
“把你求我的事情一字一句说一遍。”
“你过分——呜呜——”田辛被逗得有些委屈了。
“不好好说个一二叁,我怎么知道该做什么呢?”
田辛其实根本不怕说这些虎狼之词,只是这次的情欲如溃堤的大坝,再不疏解只会逼疯他;而那些沉淀在最底层的淤泥也混着田辛簌簌的眼泪奔涌而出。“呜呜呜,你非要我亲口说,我就是想要被你玩弄,想当你身下时刻发情的荡妇,想被你插入,想被你包裹,想在你的凝视里高潮一遍又一遍,想要让你在床上再也没办法想别人,你才满意是吗。”
“我勾引你,占有你,为你做0,看不到你时会发疯,其实我早该承认,我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爱上你了。”
“我爱上你了。”田辛木讷地重复了一句。
混在纷纷的情欲里的诚挚告白,谁是愚者,谁又是智者;谁在爱河里自顾沉溺,谁又在岸边欲罢不能;谁是钟意,谁又是田辛,已经傻傻分不清了。
名为“爱”的沼泽一旦踏入,将是终身的沉沦。
她坐在他的脸上,堵住了他呻吟的嘴;她命令他,只允许射在自己的肚皮上。
他颤抖着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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