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和李知衍演个戏,怎么还演出这么多事儿来,又仔细的看了两眼面前娇柔的小白花,这京城第一美女名不虚传,她止不住点头发笑,看来知衍哥哥的艳福不浅。
可这落在徐慧柔的眼里,就成了她是气笑的,她从进屋起就开始抹眼泪,这会哭得愈发厉害。
“慧柔知道,这样的话实在是不应该说,但慧柔真的是走投无路了,还求秦姑娘可怜,慧柔不会破坏你与知衍的感情,慧柔只想求个容身之所。”
秦欢笑多了又觉得无趣了,若是今日不是她,而是一个与李知衍心意相通准备成亲的女子,该怎么办?
两家的亲事未定,就上门来求她做主,替对方纳妾,这是何等的荒唐。
徐慧柔打得一手好算盘,她是看秦家官低,人微言轻,先将这个亲事的帽子扣下来,将来不会有个厉害的主母要伺候,又能给她一个下马威。
这哪是来找生路的,分明是将另一个女子逼上绝路。
秦欢不是个喜欢为难人之人,尤其对方还是个弱女子,她本不想与她计较,但她闹到了秦家来,搞得人尽皆知,不是在坏她的名声,而是在坏秦家的名声。
她可以不在乎,但秦家不行。
果然,在旁的姚氏脸都黑了,她这几年脾气早就养温和了,今日生生又被逼了出来。
“徐姑娘还请慎言,婚嫁之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家欢儿未曾许配人家,什么李公子更是闻所未闻,你休要在此满口胡言。我当你是客人,才让你进门,不是让你在这搬弄是非的,你若没别的事,赶紧出去。”
“可李公子明明说了,与秦姑娘缘定三生,非她不娶。”
秦欢直觉这不是李知衍说出的话,但这会被气得不轻,徐慧柔这话的意思是,他们两是私相授受,这可比方才的还难听。
“看来徐姑娘是不想好好做客,那也别怪我不客气了。”
徐慧柔闻言,竟是上前抱住了秦欢的脚,哭得肝肠寸断,“还求秦姑娘可怜可怜慧柔。”
秦欢额上青筋直冒,气得直笑,但被抱住了受伤的脚,忍下了想踢人的冲动,想要好好说道说道,就听见一声惨叫。
有人替她做了想做之事,徐慧柔被用力地踢到一旁,惨叫着捂住肚子。
而踢人之人,正搂着秦欢的腰,面色阴冷。
“将人丢出去,莫要脏了秦家的地。”沈鹤之冷着脸,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见徐慧柔哭得撕心裂肺,脸色愈发的阴鸷,顿了顿又道:“去找李知衍,让他自己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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