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没办法,沈鹤之的手掌还搭在她的后背上,她只能装作没事人一般的坐下,重新开始洗牌摸牌。
别人与沈鹤之说话,他都是淡淡的,却又能游刃有余的对答,秦欢见他在和嘉南县主说起惠帝的身体,就偷偷的拿起了一张牌准备要打。
没想到刚捡起,就被他轻点了一下手背,“打这张,平时瞧着挺机灵的,怎么打牌就不会了?”
秦欢嘟着嘴,乖乖地把后面那张打掉,没想到那局通吃。
这还是上桌以后头次赢钱,虽然还是输很多,但依旧忍不住的兴奋,回头去找他分享喜悦,就见沈鹤之眸子幽深,嘴角含笑看着她。
另外一只空着的手,在她掌心勾了勾,瞬间酥麻之感遍布全身。
被喜欢之人这么看着,她脸不自觉的红了,缓慢的转回身,就听见姜迎秋好奇的盯着她道:“秦家妹妹怎么脸这么红,可是屋内太过闷热了?”
秦欢赶紧点头说自己怕热,喝了两口茶,把那股燥意压下去,又怕被人发现他们两的小秘密,之后打牌都不敢再去看他。
而后认真地听,他和嘉南县主都聊了些什么,想要听听是不是能有些有用的东西。
“姑母近来瞧着心情不错,可是有什么喜事。”
“你表妹过些日子出嫁,你姑父要回来,之前我有几个旧友也要回京,倒也算是好事了。”
旧友,会有严夫人吗?
秦欢的心跟着提起,就听沈鹤之并未接下去问,反而是说要来送表妹出嫁,引着嘉南县主自己往下说。
果然,其中就听见了严首辅的夫人,秦欢在心里默默记下,问话就该像舅舅这么问,绝不能傻兮兮的直奔主题,那样定会被人察觉出意图。
又打了一会牌,嘉南县主便有些乏了,她们也就适时的起身告退。
临走前,她还记着认干女儿的事情,特意的和沈鹤之说了句,沈鹤之笑盈盈地又揉了揉她的脑袋,“看她自己的意思,我没什么意见。”
而后才带着秦欢离开了县主府。
等到人都走了,嘉南县主的女儿扶着母亲回房,期间忍不住的好奇道:“母亲,你觉不觉得表兄对这秦姑娘格外的好。”
而且她若是真的收了秦欢做干女儿,那和沈鹤之不就是同辈了?还怎么喊舅舅。
嘉南县主眼睛尖,早就发现了,但沈鹤之都不说,她这个做姑姑手也伸不得这么长,“别瞎想了,自小养到大,自然感情不一般,你的嫁衣绣完了吗?”
那边出了府门,秦欢就准备上马车,没想到沈鹤之却摇了摇头,“同福已经先让马车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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