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编辑,以上六行字只是陈述了信天游的内容,我不认为有什么违规的地方。恳请您再看一看。谢谢!祝好!)
“好,说一句最荤的,‘白格生生的......,这么好的地方留不住你。’”
澧兰睁大眼睛愣住了,然后掩住口娇笑,“天哪!他们……他们……”她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太刺激是吧,宝贝?够直白。‘格’字是个语气助词。我开始也愣住了,然后笑,后来就开始难过,特别难过。”
“为什么,哥哥?”
“我想起离开你从军前的那一晚,这么好的地方也没留住我。我当初怎么能舍得?真是一别千山万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看你。”
澧兰扑进周翰怀里,泪落下来。
“那些民歌用词热辣,其实悲凉。‘黑老鸹落在牛背上,到哪达都把妹妹带上’,‘墙头上跑马还嫌低,面对面睡着还想你’,宝贝,我也想把你揣进怀里,带在身上,永远都不分开。宝贝,你看见我带去的照片了,因为我总抚摩你们,照片都模糊了,我看不清你们,心里很难过。”周翰箍紧她。“后来你托人带来你们的照片,我高兴坏了。”
“还有,宝贝,‘白格生生的XX露出来,我两个手手揣XX,红格当当嘴唇白格生生牙,亲口口说下些疼人话。’宝贝,我听他们说这些,我就不停地想你,我想我一定要回家,告诉你我多想你,多疼爱你!”他用力把澧兰往自己身上贴。“宝贝,我很想接你到蓝姆迦来陪我,可是驻军不能带家属,你这么美,住在镇上不安全。听飞越‘驼峰航线’的人说飞机颠簸剧烈,每个人都吐得面无血色。高空寒冷,身体冻得僵硬,犹如过一趟‘鬼门关’。很多飞机因为天气恶劣、超载或机械故障坠毁,偶尔还会遇到日本战斗机的袭击。他们说在路上很多地方都散落着飞机的碎片,那些铝片在阳光下闪着光。听说在印度的Chabua机场一天之内就有四次坠机事故。”周翰感叹。
“哎,给你看看你的情敌,宝贝!”
澧兰睁大眼睛,“你……”,他竟然弄来了那些女子的照片?不会吧?再说,她替周翰收拾行囊时没看到。
周翰松开她,收回双手,展现在她眼前。澧兰哑然失笑,然后她就去亲吻周翰的双手,极其深沉热烈,“哥哥,我之前想只要你能平安地回到我身边,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原谅你。战场上太血腥,处在那种惨烈的情况下,人总要有发泄的出口。”澧兰眼里含着泪。
周翰无比动容,“澧兰,天知道我有多珍爱你,宝贝!”
澧兰继续亲吻周翰的喉结、胸膛......周翰太舒服了。
澧兰亲了很久,她小声说,“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愿意。”
“以前不也是这样吗,宝贝,你从不拒绝我,我就爱你这样!”
周翰雇人在两家房后建屋,仍是各自五间,以院墙和旧屋连通,院子里加盖浴室。毕竟俊杰的孩子们长大了,屋子也不够住。院子里除翠竹外,还圈进桂树、杏树、老梅各一株,绿荫遮蔽了两个院落。周翰工期催得很紧,经国就笑笑。周翰抬腿踢他一脚,“你笑什么?”他自己也不由得笑了。
“我不急,我在欧洲大饭店住得挺好。”经国回家不久后就暂时栖身昆明的欧洲大饭店。
“这个房子可能住不久。德国人投降了,日本人不会太迟。”
没错,自他们回来后,中国战场上唯一一次像样的会战就是雪峰山会战,于两天前——6月7日结束了。
新房简单装饰后,他们就搬进去,搬进去的当晚,周翰尽情享受了一把。他说这叫做“温锅”,还叫“暖房”、“烧炕”,他一个山东战友讲的。
“人家说的……‘温锅’,……内容肯定……不是这样的。”澧兰笑着说,她都没力气捶他。
“我们追求更高境界的。”周翰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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