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溜话下来硬是没给男人一点插话的机会,盛蕊转身上了楼,男人还在楼底惊叹她的与众不同。
“小子,赚了啊!分分钟就跟盛总说上话了!”朋友的调侃多少掺杂些羡慕。
盛蕊的酒会,想来凑热闹的居多,浑水摸鱼的人也很多,反正女主人说越热闹越好,也不限定阶层,他们就混来了,还以为这个新晋女富豪是个贪图美色的人,结果跟传说中那个狠心上位又重男色的女人不一样。
男男女女的狂欢夜。
盛蕊却感受到了无尽的孤独。
她靠在书房的窗台上,手中拿着一枚袖扣。
轻喃,“除了你,他们都不配。”
夜风到底寒冷,她开始做起固执的美梦。
在梦里,她哼唱起他最喜欢的歌。
“借一方乐土让他容身,借他平凡一生……”
盛蕊在笑,她曾经习惯在凌晨归家,而那人只会无怨无悔的等她,“阿蕊,别喝太多酒,你会头疼。”
眼泪冲破最后的防线。
红色浸润进地毯里,酒红变暗红,再也没有那个人。
“秦遇唯,秦遇唯,秦遇唯……”从笑着说出口,到察觉滑进嘴边的泪。
他似乎听到她的轻哼,转过身笑她唱走调。
“阿蕊,我唱给你听。”
“有一天太阳会升起在某个清晨,一道彩虹两个人……”
夜风刮起白色纱幔。
最后,沉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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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响起嘈杂的声音,她的耳膜一阵阵刺痛,而后不得不睁眼醒来。
“盛蕊,你终于醒了!”
尖锐的女声又刺激到她的耳朵,盛蕊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道温热的怀抱拥住,盛蕊直到感受到手臂上的柔软,才正式确定身边神情忽然放松的女生是莫小咪。
她很早熟,哪方面都是。
但莫小咪不会在三十多岁还绑着蝴蝶结发卡,手上戴着看起来很不起眼的彩色编绳铃铛。
盛蕊一言不发,双眼紧紧盯在她脸上,“莫小咪?”
“天呐,你没有脑震荡哦,谢天谢地,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教训足球场的臭小子,不能光为了觊觎我的美貌就乱来,要不是我躲得快,躺床上的人就是我了,啊我这如花似玉的脸。”
“……”
很显然,三十多的莫小咪也不会这样自夸似说话,只有上学那会才是。
盛蕊越发觉得不对劲,环顾四周,头顶上方的大屁股电视里正放着“迎接奥运”的广告,她眉头跟着皱起来,提起打吊瓶的左手,坐起来就要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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