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之玺觉得辣眼,赶紧出手按住他,“不管是哪种猜测都太快了,那些蚰蜒像是一瞬间同时消失的,什么东西能有这种速度和统一性?”
众人沉默,一旁思考的肖骋突然开口:“光。”
“也许我们看到的并不是真的蚰蜒,而是蚰蜒的影像,在猫二白转开那幅画的时候影像开始播放,后来猫二白松手,画框重新归位,阻挡了光的传播,蚰蜒也就瞬间‘消失’了。”
这个猜测更合理一些,姜之玺点点头,“实在不行我们就再打开一回,验证一下是不是真的影像。”
这次众人学聪明了,站位纷纷避开画像正对的方向。骆瀛风一手按在画框上,数了个“三,二,一”,慢慢挪开了那幅画。
众人屏息凝神,可屏了半天也没见有虫子出来。
猫二白瞬间又开始跳霹雳舞:“完了完了,不是影像是真蚰蜒,那些虫子现在肯定都藏在我身上!”
姜之玺伸胳膊在那块玻璃前晃了晃,玻璃中亮起了一点绿光,但很快又熄灭了。
“估计这玻璃前面得站个人吧,后面可能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感应装置?”
猫二白被吓出了心理阴影,说打死他也不去。
肖骋:“我来。”
他两三步走到玻璃前站定,熟悉的绿光又亮了起来,蚰蜒成群结队地从玻璃中涌出,爬到了他身上。
猫二白忍不住捂眼:“我怕虫子,是真的怕,尤其那种带花纹的,触角又长又多的,蠕动起来真的太戳我的恐惧点了。”
“我讨厌带壳的虫子。”姜之玺补充道:“一脚下去甲壳碎裂的声音和触感顺着神经爬遍全身,想想就难受。”
陈若生:“我,我都怕……”
骆瀛风适时放下了画框,光源被阻断,蚰蜒群瞬间消失。肖骋刚想退回来,姜之玺忽然伸手拦住了他,“等下等下,你再站会儿,我感觉那些虫子的爬行轨迹好像有猫腻啊。”
肖骋眯了眯眼,低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姜之玺做了个“发誓”的手势,“我不是故意整你真的真的,那些蚰蜒确实有问题,再说这儿放一个机关难道就是单纯吓我们用的吗?万一咱们都不害怕虫子呢?”
没办法,肖骋又站了回去。此时的骆瀛风就特别像一门童,来个人就开“门”放蚰蜒。
那边肖骋站直任虫群“糟蹋”,这边姜之玺和猫二白悠闲地聊着天,讨论蚰蜒其实一种益虫,以蜘蛛、白蚁、蟑螂等为食,总得来说有益农事,就是长得过于磕碜了点。
猫二白:“这才叫我很丑但我很温柔。“
姜之玺刚想接话,陈若生忽然激动地指着肖骋:“诶你们看,有了有了!”
刚才四处乱爬的蚰蜒此刻像找到了各自的位置,停在肖骋身上不断攒动,从胸膛到大腿组成了六个显眼的大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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