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法堂按照弟子们指证的,在韩九渊的住处,试图找到被杀弟子去过的痕迹,但是很可惜,水桶里的水很干净,枕头里边也没有毒针。
本来程欣还害怕,在他们经过冰湖的时候,会不会察觉那里的血气,但好在昨天夜里下了暴雨,什么痕迹都没有留下。
一番查探无果,三个弟子是绮月堂普通弟子,并不是能够有资格立下本命魂灯的核心弟子,所以他们即便是死了,也无从查探他们死前的所见所遇。
一时之间,就又变成了个棘手的案子。
虽然韩九渊和这几个死者生前都有一些渊源,比如韩九渊是绮月长老亲自带来宗门的弟子,那三个普通弟子生前起过欺辱韩九渊的坏心。
但是执法堂也没有韩九渊和他们死亡相关联的证据,原本韩九渊在杀害三弟子上最有嫌疑,但他有成欣作证,也不能轻下结论。
韩九渊暂时摆脱了被审问的境地,但是被执法堂告知,因他与死者生前有矛盾冲突的嫌疑,所以,在案情明朗之前,他可能被随时传唤。
程欣提心吊胆在后边跟着,就等着什么时候自己派上点什么用场,在患难时刻,刷刷韩九渊的好感什么的,但是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好了,也并没有刁难韩九渊。
可是接着,执法堂的护法又要去程欣的静室,这不去不知道,一去就把护法吓了一跳,看着程欣静室里边的装潢、摆设,还有至今仍然放在桌上的血迹斑斑的朱砂鞭还有渴饮刀,更以及,堆放在墙角的动物皮毛。
执法堂护法拈起渴饮刀闻了闻,上边充斥着鲜血的味道,有野兽的,还有人血的味道。
执法堂露出狐疑的目光,盯住程欣:“这把刀,昨天有见过血,你如实招来吧。”
程欣道:“上边的血,是韩九渊的。”
周围的执法堂弟子们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他们这些弟子和弟子之间联系甚广,对于成欣的臭名和怪癖,所知甚多,在他们脑海,顿时浮现出一些很黄很暴力的场面,但他们想到的都是关于性,并没有想到凶杀。
执法堂的护法就不一样了,他又问韩九渊:“你的血?”
韩九渊点了点头:“对,我的血。有问题么?”
“有问题。如果不是你的血,成欣就比你更赋有作案的嫌疑。”
“她没有杀人,那些跟她无关。”
“她没有杀人,那是你杀的?跟她无关,跟你有关?”
“他也没有。”程欣嘴快到,程欣走到韩九渊的面前,忽然踮起脚,把脸凑到韩九渊的面前,小声道:“师弟,得罪了。”
韩九渊还没有意识到,这句得罪了是什么意思。
就觉的一阵寒风吹进了怀抱——
程欣不经他的同意,把他上衣的衣襟给扒拉开了。
在韩九渊的鼻尖,传来了程欣的发香,她柔软的手拂过他的胸膛。韩九渊的瞳孔下意识缩起,如果在以前,他可能会掐住成欣的脖子。即便是从前他准许程欣折磨他的时候,成欣也不是用手接触他的身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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