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戏谁不会?你憋泪,那我干脆就哭出来。
装委屈还能让你给比了下去?
杜言之没料到她真的会哭,要说刚才还是纵着她任由她玩,此时眼里是真有些慌乱和不悦了,垂眸轻哄:“不哭,想让我心疼死?”
抬眼扫了眼沙发上跌坐的女人,似笑非笑:“这位小姐颠倒是非的功力,杜某甘拜下风,倒不如你说说,我家夫人是如何推的你?”
“我——”
“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事可从我这儿过不去。”
千金被他这幅模样吓到,一颗芳心碎的七七八八,紧张的攥起手,没再吱声。
倒是怀里的小家伙抬起头,揪着他风衣扣子一拽一拽,扁着嘴:“算了,这位是近日跟你有合作关系的张先生家明珠,闹太僵对你不好,你今晚推了应酬过来,是不是也有影响了?”
男人嗤笑:“我杜言之做事还用央求着旁人?哪来这么大脸。”
指腹在她微红的眼皮上抚了抚:“真算了?”
“嗯。”
“好,那我们回家。”
杜言之把她打横抱在怀里,往出走的一路上下巴还在她额头不时蹭两下,以示安抚。
进了车里门关上后,某位影后眼泪一收,表情恢复,冷着脸偏头看窗外风景,半点眼神都没给他。
杜言之知道她在气什么,不然今晚也不会特意回来哄媳妇。
想牵她手,被一掌拍开,腰也不让碰,态度凶巴巴的,像只张牙舞爪的小猫。
他噙着笑干脆凑到她身后,把她堵在后座一角进退不得,这才终于得手,怀里填的满满当当。
唐鹂自知挣脱不开,象征性的扭了两下也就放弃,背靠着他不说话。
总之就是不回头。
回到家里,她立刻打开车门一溜,快步小跑冲进门内,杜言之刚进客厅就听得楼上“啪”的一声门响。
家里佣人皆面面相觑,不敢大声喘气。
倒是杜言之轻笑了声:“没事,跟我闹小脾气了,张妈过会儿煮些梨汤送上来。”
“好的先生。”
他推开卧室门,听到浴室内传来的哗哗水声,自觉退出,去别的房间洗了澡。
再次回去时,某个磨人的小家伙已经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窝在沙发上擦头发,早没了刚才气呼呼的模样。
见到他来,将毛巾团吧团吧卷成个球,往门口一掷,准确落在他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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