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观她睡前那么勤奋,早上又起这么早,而且还把这种魔鬼作息坚持了很久,就知道是自己以前看轻她了,这个女人的成功绝非偶然。
人到哪都会佩服比自己厉害的人,孟桓也不例外,他瞬间就改变了策略,觉得这样的女人靠话术打压肯定拿不下,得走进她的生活,走进她的内心,让她形成习惯离不开他。
所以他才有此一问,用来加深印象,让她牢记他为她所付出的。
温昭昀摇摇头,“确实没有。”
她从前怕吵到那人安睡,所以上朝前夜就没留宿过青竹苑,那人懂事,也从未央求她留下。
只有孟桓,他似乎从不知顺从二字怎么写,有想法就说,有要求便提,才一次次打破她的默认规则。
世间怎会有性子这样独特的男子?像匹不驯的野马一般,也不知是好是坏。
——
孟桓送走温昭昀后,倒头一觉睡到大天亮,没有柳舒来喊他学什么晨昏定省,他可过的太快乐了。
起床之后都没收拾自己,他就背手到院里溜达,瞧着那些侍人在各处洒扫,自个儿就围着那棵银杏树转圈走,心里觉得在温家生活还挺惬意。
他要是出去浪迹天涯啊,兴许就没这好日子过了,没准还要风餐露宿什么的……
“果然,咸鱼的生活就是令人堕落!”
孟桓打算回屋洗漱,结果文喜那厮又迈着小碎步从外头跑进来,他真是怕了他那跑步姿势,每次一跑过来准没好事。
“小郎!小郎!”
“你先别说话!有啥事等我吃完饭再说,提前说了影响胃口。”
文喜被迫刹车,神色紧张,“小郎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祖君,祖君说要召见你,咱们快点收拾收拾去吧!”
他扯着孟桓坐在铜镜前,手忙脚乱的开始帮他梳头,比正主都紧张些。
“祖君是哪个?温昭昀她亲爹?”
文喜手里的梳子一抖,赶忙纠正,“您可不要这么叫,若是被别人听去可就坏了。”
温昭昀没有正君,温家内府的管理权就全在祖君手里,后院的男人和侍人都是受他直接领导的,惹到祖君可没好果子吃。
“里面怎么这么多弯弯绕?这家不是温昭昀做主吗?”
以孟桓的理解,他觉得只要自己抱紧温昭昀这个大老板,在温家完全就没问题了,还需要孝敬那什么祖君么。
文喜想解释,但是发现自己语言匮乏说不明白,只好皱着眉一遍遍的叮嘱他千万别出错。
他拿起桌上的桂花油搓在手上,去整理孟桓的头发,今日不同以往,不能随意披散着,必须束个端庄的发髻才行。
孟桓第一次见这东西,有点好奇,猜测可能是古代的护发精油,就随手拿起凑在鼻尖一嗅:“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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