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鱼回屋时,见他正扶着床沿慢慢走,额头上布了一层细汗,也不知道是因为天热还是因为走的太勉强了。
夏鱼一脸惊讶道:“你在干什么呢?”
池温文怎么可能告诉她自己吃撑了难受,他风轻云淡地瞎扯道:“在床上躺久了,浑身乏。”
夏鱼一想,他整天躺在床上不运动,可不越躺越乏吗。
于是叮嘱道:“别心急,你长时间没下床有点虚,不适合走太久,少走两步,等歇一阵了再起来活动。”
说完,递给他一方帕子,让他自己擦汗。
竟然说他虚?池温文斜一眼夏鱼,拒绝接过她的帕子。
夏鱼翻了个白眼:“切,不要拉倒,省得我洗帕子了。”
“拿来。”池温文从她手中抽过帕子。
夏鱼无奈,这人啥毛病啊,这么爱跟人唱反调!
但是池温文不得不承认,他现在确实很虚,刚吃完包子时,他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气,能在屋里走两圈。可实际上他还没走两步呢,这力气就泄没了,腿脚软的都不听使唤。
池温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副身子骨真是不争气。
夏鱼关了窗户,跟池温文说起给周林蒸包子赚钱的事。
池温文默默听着,心里却很是惊讶,没想到她还能靠着蒸包子赚钱呢。
这时,夏鱼突然一脸严肃,盯着他一本正经道:“池温文,我先跟你说好了,我赚的银子都是我的,你不准觊觎。”
池温文对上她真诚的眼睛,无奈地点了点:“好。”
难不成他一个大男人还要靠一个小姑娘养活?
然而,夏鱼接下来的一句话直接让他惊掉了下巴。
“等我攒够了钱,我一定要开一间食肆!”夏鱼自信满满地说着,亮晶晶的眼眸满是对未来的憧憬。
今天周林让她看到了赚钱的希望,也让她萌生了开饭馆的念头,自己做买卖,可比只拿做活的工钱赚得多。
池温文没想到她还有这么大的志向,竟然想要自己当老板:“随便。”
这是夏鱼的事,他没有资格去指指点点,比手划脚。
而且夏鱼如果把这件事做成了,能够自己养活自己了,那他就更能心安理得的提和离一事了。毕竟现在她刚过门、又没生存能力,和离对一个小姑娘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夏鱼掌握了自己的财政大权,心头美滋滋的,她开心道:“晚上想吃什么,随便点。”
一想到和离,池温文也心头一番轻松,难得没跟她唱反调:“手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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