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芝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将夏鱼请到屋里:“她呀, 就喜欢在果儿身后, 祥哥因为这事都生了好几次闷气了。”
“哥哥什么都不会,我才不跟他玩呢。”大丫吐了吐舌头。
“行了, 你去胡同找小胖玩去吧。”枣芝将她撵了出去。
夏鱼笑道:“大丫这性子活泼了不少呢。”
枣芝将手里的东西放下,将没择完的菜盆端进屋里继续择, 无奈回道:“先前在家里时有老太太管着,还算乖巧,现在没人管了, 都要上天了。”
“对了, 白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夏鱼顺手拿起筐里的菜叶帮忙剔下杂叶。
提起白庆,枣芝眉眼带笑:“一会儿就回来,你大哥说呀,他今天准备了好酒呢, 可得好好感谢你一番呢。”
夏鱼蓦然想起中秋节自己喝断片那次,连忙摆手:“让白大哥喝的痛快就行。”
说话间,白庆也到了家。
他手里拎着草绳系好的酒坛子,怀里兜着一布袋黄杏,见到夏鱼便把杏递过去:“尝尝,这是我们今天下午还衙门的院子里打的杏,可甜了。”
夏鱼看着那包黄澄澄的杏,口水都泛滥起来了。
她笑着接过布包,找了个盆去水缸旁边清洗起来。
晚饭间,白庆说起了慧云的事情。
在柳贵被绑回家后,柳夫人似乎察觉到他的状态不大对劲,直接叫人将他锁在屋子里,除了吃饭,任他摔骂都不开门。
过了三夜后,柳贵似乎清明了不少,也不喊不骂了,只叫人唤来柳夫人跟他在门口对话。
在柳夫人的哭骂声中,柳贵也意识到了自己的状态不太对。
他对慧云只是一时的新鲜,并没有爱她爱到骨子里不可自拔,但事发当时他就是控制不内心的躁动,听不得别人说她的不好。
之后得知大儿子因为他而受了伤,柳贵的心里更是波涛汹涌,愤怒不堪。
此时他也猜到了这件事可能跟慧云有关。
一个女人当然比不上自己的骨肉重要了。
为了避免自己再次失控酿成更大的错,柳贵当即跟柳夫人招了自己威胁慧云的事,并决定去衙门举报慧云。
而慧云在柳贵被关住的第二天,发现自己没有办法接近柳贵,直接收拾了细软包裹,带着女儿离开了东阳城。
不过有白庆派人暗中跟着,就算慧云离开了东阳城,也能将她找回。
所以当柳贵报了案后,白庆直接就把人抓了回来,立了个大功。
“为什么柳老爷的状态会不对劲?”夏鱼问出心中的疑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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