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温文抬头环视着熟悉的酒楼:“那这间酒楼你打算怎么办?”
夏鱼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得意笑道:“已经卖啦,五千两!这是定金!”
其实她本来在门口贴的价钱是三千两银子,但是因为酒楼已经打出了名气,很多人争相竞买,最后就以五千两的价格卖了出去。
交房定在月底,正好几人能等到池温文归来,再一起前去京城。
“对了,告诉你一件好消息。”夏鱼坏坏一笑,“池老爷的小妾有喜了。”
池温文点了点头,对此事不敢什么兴趣。
在他考取功名后,池枉也曾找过他,不过让他用威胁周彩薇的一番话吓了回去。
对待池温文,池枉自知理亏,也怕被人诟骂,便不敢将此事大肆宣扬开来,之后就再也没来找过他了。
两人仅有的父子缘分也断得更彻底绝对了。
“再告诉你一件坏消息。”夏鱼笑得眉开眼笑。
“王氏那个赌鬼弟弟找上了门,因为她没钱再接济赌鬼弟弟,就被抖露出了陈年往事。池老爷把她赶去了山上的尼姑庵。”
池温文呵呵一笑:“你以为池枉之前不知道王氏在做什么吗?
他其实一早便知道了此事,但是他怕离开了王氏没人帮他拿主意,便一直假装不知道。
这次赶走王氏,十成是因为那个有喜的小妾是个厉害角色。”
说来池温文也觉得可笑。
他还没听过哪家男人软骨头到任由一个女人祸害自己的家,可偏偏池枉就是。
他向来没有主意,但凡别人说点什么都能动摇他的决心,后来便索性依附于王氏,凡事都听王氏的。
若不是池家以往积攒了这么多家业,恐怕早就被他挥霍没了。
处理完东阳城的所有事情后,夏鱼一众人收拾了细软,坐上三辆马车赶去了京城。
天子脚下繁华昌盛,一进京城,马车就放慢了速度,慢慢悠悠地晃荡到了御赐的府邸处。
门前高大的石狮子威风凛凛,恢弘气派的朱色大门上悬挂着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池府”两个大字。
下了马车,夏鱼满心激动,这是由池温文开辟出的新的池府,也是他们以后的家。
御赐的府邸终究和自己买的不一样。
府中光是零散的独立小院都分了六个,每个小院内都有正房与厢房,夏鱼他们几个人住是绰绰有余。
眼下在京城没有铺面做生意,王伯就担起了管事一职,负责招买下人,规划府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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