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壑怀着一股自我厌弃的情绪翻身下床,想沐浴净去这一身的污秽。
可伺候他的丫鬟只有红珊一人,忆起当年与庞明珠圆房之后,她哭的似破碎的水晶,动一下都喊着疼。林壑这般一想,就不忍心使唤红珊了,自己动手穿衣,打算亲自去厨房传热水。
红珊幼时也做惯粗活,后来因勤快懂事被玉嬷嬷一眼瞧中,带在身边一直伺候林熹。所以这点破身之痛,根本不值一提,她迅速跟着下了床,殷勤的伺候着林壑披上衣服,小穴里稠白的精水混着处子之血顺着大腿内侧往地上滴,林壑垂眸整理衣衫之时瞥见这淫靡的一幕,鸡巴顷刻胀大了起来。
正所谓光棍打叁年,母猪赛貂蝉。何况林壑已经四年多没碰过女人。这欲望这东西,一旦开闸,就止不住。
红珊脸立刻红了一片,弯腰捡去亵裤,丰满的臀部在林壑眼前招摇的抖了抖,林壑立刻移开了视线。
红珊粗略的用亵裤擦了擦小穴,套上衣服,快速的打来了温水,林壑缓缓的泡进了澡桶里。
红珊脚下一转,再次出去,端来一盆冒着热气的水,挤了条热热的帕子,轻柔的擦着林壑微红的眼眶,然后温柔的敷在林壑的眼睛上。
林壑头靠在桶壁,眼睛上敷着热热的帕子,身体则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手上下伺候着洗澡,他诚实的发出舒服的叹息。
净完身,红珊又快速的端来了一碗鸡汤,眼巴巴的望着林壑,渴望他多喝一口。
林壑心下微有柔软,道:“你先下去好好休息吧。”
红珊咬着唇摇头,痴恋的望着林壑:“大人,让奴婢伺候大人吧。”
她刚才急着伺候林壑,衣衫鬓发并未打理,因一直跑进跑出的伺候,更加松散开来,面颊上的潮红也不知是净房的热水蒸的,还是来回跑出来的,仿佛在床榻上被鸡巴肏狠了似的媚态。
林壑眸光闪了闪,低头将鸡汤一饮而尽,起身欲回榻休息。可尴尬的是,他一站立,下腹已经耸立起来的鸡巴就藏不住了,把亵裤定的高高的。
红珊羞涩的耳朵都红了。
林壑掩唇尴尬的轻咳一声,他自己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可能是旷久了…
红珊突然半跪在他的脚边,伸手解他的腰带,林壑按住她的手:“这是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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