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顺便呢,最好再抽空通知我一声。咱们不是还有那个什么互相听课的教学任务么,我就可以完成了。”
“所以,”傅砚时顿了顿,慢条斯理地说,“你到底是想来听我的课,还是来看人的?”
邹凯想了下:“有区别吗?”
傅砚时:“当然有。”
邹凯坐回去,不依不饶:“怎么个区别法,你倒是说给我听听。”
傅砚时淡声说:“你要是想来听我的课,我很欢迎。但你要是想看人,我劝你还是趁早打消这个念头。”
邹凯不解:“为什么?”
傅砚时轻嗤。
为什么?
他今天都已经表达得十分明确了,如果那个女生再来听他的课,看样子他得亲自送她去一趟校医院才行了。
邹凯不在现场,所有消息也是通过坐在教室里的那些学生传出来的。
有几分真假他并不清楚,但一联想到傅砚时从前的为人,他们传得再夸张他都能信。
还记得初中有一次校运会上,有个女生给他送水。
傅砚时说了不要,可那个女生怎么也不肯放弃,非得要让他收下。几次下来,傅砚时也发了火,他二话不说接过那瓶水,送水的女生还没来得及高兴,傅砚时就举着拧开盖的瓶子往她头上倒。
整瓶水都灌在了她的身上。
那天很冷,女生从头到脚没有一块地方是干的,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爬出来一样。
自那以后,再也没有人敢给他送东西了。
……
邹凯叹了口气:“我以为你上高中以后脾气变得好很多了,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惹我的小女神。难不成你这脾气还因人而异?”
傅砚时轻哼了声,算是默认。
“喂。”邹凯喊他,“你回来之后,有没有见过你那个邻居小朋友?”
傅砚时看他一眼,轻飘飘地问:“怎么?”
“没什么。”邹凯吊儿郎当地说,“我就是挺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小朋友才能让脾气那么差的你弃恶从善?”
听到最后四个字,傅砚时没好气:“你找打?”
邹凯半点不怕他,嘿嘿笑道:“我都说了,我就是好奇而已。”
傅砚时不耐烦地收回目光。
他回国也有好几个月了,不是没有去看望过他的外公外婆。不过两位老人家告诉他,原先住在他们对门的邻居早就搬走了,现在这套房子是租给别人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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