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韬除了胖一点,长相家世哪也不比别人差,喜欢他怎么没可能,至少从今天这件事,我认为你对他还是有一点苗头的。”刘英坚定自己的看法。
“老师,您放过我吧,这个锅我可背不动,真心是出于人道主义。”
“好了不用说了,今天只是一个警告,我日后会加以观察,没有就最好,有的话我希望你们到此为止。许知初你作为班长带头鼓动同学反抗老师,也应该受点惩罚,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我对你们要求的确苛刻了些,你们二人下周的午休时间没有了,把我们班的卫生区——教室外走廊每天擦一遍,不要用拖布,拿抹布蹲在地上擦,知道了吗?”
那样岂不是全校同学都知道了!!!这处罚可真轻。早知道跟她理论就是对牛弹琴,让她给同学“减刑”无异于与虎谋皮,除了会让她变本加厉,其它什么也改变不了。虞应是跟许知初异口同声:“知道了。”
聆听完训诫,虞应是和许知初在走廊上一前一后行走,周围一片寂静,唯有窗外哗哗雨声是打破沉闷的唯一线索。
“外面的雨可真大。谢谢你啊,帮助我化险为夷。”虞应是伸手扯了扯许知初的袖子。
“没什么,我是班长,谁有事我都会尽量帮忙。”许知初并不客套回身望着她。
虞应是黯然神伤,她多希望听到他说“只是因为你,我才做这些”。不必谈爱情,也不说友情,就仅仅是看待她与看待其他同学稍稍有所不同也好,然而温存无法奢求。
“我没有喜欢王韬。”她神使鬼差地解释,如此多余的解释。
“那和我没有关系。”许知初冰冷的口吻让她明白某些时候她的确是自作多情了。
“不过我要奉劝你一句,跟童雪歌保持距离。”
“为什么?”
“她明知道你是去犯错,还助你一臂之力,这样的人居心叵测。”
“可是我觉得她很好啊,对每个人都很热情,人又机灵。“
许知初不解释,定定瞧了她几秒,好像在说“虞应是你是笨蛋”,最后兀自扭头走了。
虞应是怔愣站在原地,窥探他的背影试图发现他更多的心理活动,然而徒劳无功。她深刻感受到许知初是那种人,你靠的越近,越是无法将他看的清楚,而你离得远一点,他就会更远。有道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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