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运了运气,平复躁动的五脏六腑,喝了一大口水道:“一点没有做秀的成分。”
“我看你这演技挺逼真。”柳墨黎帮腔。
“那你们说我演脆弱给谁看呢?”
“这我们怎么知道?”
忽然一个人递了个苹果给她,上面还挂着水珠,很明显洗过了。抬头一看,居然是许知初。蜂虿作于怀袖,勇夫为之惊骇!
“你尽力的样子很漂亮。”
原来他一直在看着自己,只这一句肯定,对他所有的怨气都消了。她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傻笑道:“真甜。”
“老班,我也为班级争光了,怎么苹果没我的份。”柳墨黎趁机搞事情。
许知初指指前面:“那边一堆,自己拿。”
“偏心。”
“就是呀,班长大人递过来的苹果,味道一定非比寻常吧。”那千宁的眼珠子在他们两人之间滴溜溜地转着,含沙射影。
虞应是将手里的苹果塞到那千宁口中,逼迫她咬了一口:“怎么样,是不是格外别有味道。”
这一口咬得太大,那千宁嚼了半天,噎了个白眼乱翻:“又不是特地给我洗的,我哪能吃出什么别的滋味来。”
说说笑笑间许知初不经意地扭头,发现陆秋以就站在不远处,怫然不悦,将虞应是还回来的校服狠狠掷在地上,拂袖而去。
许知初难以为情地与她们点头致歉,随即追了过去。
三名吃瓜群众一边嗑瓜子一边注视着大戏,忍不住啧啧赞叹:“这陆秋以的狐媚之术炉火纯青呀,老班算是被吃的死死的。”
那千宁撇撇嘴:“御夫之道在于严防死守。”
柳墨黎嗤之以鼻。
“如果他是我男朋友我也会在乎的多一些。”虞应是下巴放在栏杆上,双目迷离地感慨。
柳墨黎与那千宁不约而同地将关爱傻子的目光送给她。
“真没想到有一天你也能成为别人防范的对象,现在的择偶标准真是越来越低了。”柳墨黎媚眼如丝对虞应是说。
虞应是不屑一顾:“花重隐那种货色都有人死心塌地,我又不差啥。”
柳墨黎瞪圆双眼:“喂!花重隐颜值很高的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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