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要不要让大家知道?”
“还是不要了,毕业在即,留点颜面和好印象吧。”
“那你知我知?”
“我们还要让她知道我们已经识破了她,警告她以后不要在你我身上做文章。”
“好。晚上叫上墨黎,宿舍后面老地方,喝点。”
“老规矩,你买酒,我买卤味。”
虞应是与那千宁击掌相和。
冬天的夜寒冷非常却抵不过三闺蜜相聚的热情,啤酒瓶碰撞的清脆声响都像是为梦喝彩的音乐,一声“干”之后是仰脖豪饮,有几分左手红尘右手江湖的气势。
“咱三好久没一起喝了。”柳墨黎道。
“自从花重隐走后你一直郁郁寡欢的,我们都不晓得如何安慰你。”千宁说。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他走以后我可以说是潜心舞蹈,再无其他。”
“北舞是有把握喽?”虞应是鼻音浓重。
“十拿九稳吧,你们呢,都想好了考哪里吗?”
“我……”
“中央美院,我知道的。”柳墨黎一边喝酒一边眼睛雪亮地盯着那千宁。
“也不一定,还没想好呢,也许……就不画画了。”
“你学了这么多年,弃之可惜呢。”
“哪有必须坚持一辈子的事,当成一门特长也挺好的。应是你呢?”
“我要考华东师范学院。”虞应是骄傲地说。
那千宁与柳墨黎俱是满头惊叹号,柳墨黎惊到结巴:“不……不是吧,你什么时候换的目标,要……要为人师表?”
“华东师范学院……是……是文彬老师的毕业院校吧?”那千宁低语,她并不确定,只隐隐记得在哪里听说过。
虞应是眼前一亮:“你怎么知道,没错,就是文老师的母校。”
“什么情况?”那千宁与柳墨黎异口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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