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十指纤长,手指尖尖的,白皙的指腹上,那牙印咬得很深,微微往下凹陷,一个很小的印记。
江望看了会儿,忽而抬头看她:“用的虎牙?”
陆梨:“......”
她挣了挣,没挣开,只好道:“刚刚...吓到了,不小心咬的。没...”
最后一个在卡在喉咙里,陆梨整个人都僵住了。
面前的少年微垂着头,黑发滑落遮住了他的眼神,可她仍能将他的动作看得清晰。他薄唇微张,将她的指尖含了进去。
陆梨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野兽咬住了后颈,动弹不得。
湿润的触感仿佛触电般,她整个人都软下来,只能无力地靠着墙。
忽然,一抹湿/热滑过她的指尖,那如鱼般灵活的舌正耐心地舐着那个小小的牙印。陆梨后知后觉,这个是她咬过的。
那他们...
正当她要挣脱的时候,江望率先松开了唇舌。
那泛着点点水光的指尖暂时自由。
“别动。”江望说完,去拿了床头备着的湿纸巾,“梨梨,这不是个好习惯。以后...这样会弄伤自己,尽量改掉。”
江望一边不紧不慢地擦拭她的手,一边细心叮嘱她。
陆梨来不及仔细思考江望话中的意思,就跟被烫到了般缩回手,小声道:“你...你回去,不许、不许再靠近我!”
江望看着几乎要缩到墙角的陆梨,无奈道:“又不亲你。”
陆梨:“.......”
她瞪圆了眼睛看向江望,这人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江望眼底带了点笑意,慢吞吞地收回手,和陆梨保持安全距离。然后,就像无事发生般继续说:“听说林青喻玩乐队花了不少钱,他家里没人会给他钱。梨梨,你的钱都留着吧?”
陆梨硬着头皮应:“嗯,我都用了,不留钱。”
“嗯,这样很好。”江望注视着她,问,“梨梨,小时候喝的牛奶是哪里订的?最近,我常想起那个味道,挺怀念的。”
陆梨藏在被子下的手微微蜷缩,镇定道:“好像已经关门了。”
江望点点头,没再问关于牛奶的事,转而说起小葱。
陆梨松了口气。
近十点,陆梨便困了。
平时她会比这个点再晚一些困,但今天一整天都在路上,晚上心情又起起伏伏。她迷糊着说了几句话,便睡了过去。
江望放下书,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
随即关上窗缝、熄了灯。
小房间顿时一片黑暗。
这里没有窗帘,木窗是平推的,一合上便一点光亮都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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