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啄又花了一天陪着温言窝在家里,说说话,看看电影。
休息的这几天,白啄每一天都排得满满的。
看着像什么都没做,白啄却觉得比前面几个月还要充实。
白啄期待着每一天。
31号那天,白啄如21号那天一样,挑了一条到脚踝的裙子,抱着束香槟玫瑰走向许厌。
进陵园的时候,有人推着位坐着轮椅的老人正往外面走,老人闭着眼睛,瘦骨嶙峋。
只看了一眼,白啄就垂眸移开视线,抱着花束的手紧了紧。
她的精神状态实在不好,竟然在这位老人身上看出熟悉的影子
过了十天,上次的墓前的花束因为凋谢已经被清理了。
现在许厌墓前放了新鲜花束,花瓣上面还浸着水珠,来人应该刚走一会儿。
白啄弯腰把手中的鲜花并排放在那束花的旁边。
起身时白啄看着照片中许厌的眼睛,弯了弯嘴角。
看,不止她记得。
还有别人记着她的许厌。
白啄抬手,她的食指指尖轻轻在许厌眉眼划过。
许久,白啄收回手,转身往回走。
白啄包上的那个小狐狸挂件荡来荡去的,像是在给许厌招手,也像是和他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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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白啄没有回家,她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和漫城的其他地方比起来相对贫穷、拥挤的一个地方。
里面的楼房太过老旧,有的已经掉漆,露出里面发红的砖块。
地上铺着混凝土,但坑坑洼洼,不知谁家洗衣的水流了出来,湿了一地。
白啄抬脚迈过面前的小水摊,向里面走去。
再往里走,有个小卖部,在旁边有人支了个桌子,此时正有人在打牌。
两个看着四十多的女人,偏胖。另外两个年龄看着更大,脸上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都很明显。
她们每个人的桌角放了几张一元五元的零钱,应该是下午的休闲活动。
白啄看了一眼随即移开视线,只是她穿得和这个地方的人格格不入,很难不让人注意。
玩牌的四个人包括周围站着观战的两人都扭过头来看白啄,然后转过头窃窃私语,不知谈论些什么。
但不管她们谈论什么白啄都不在意,她一向不在意别人的眼光。
况且,她现在一心想走到查到的那个地址。
白啄拐了个弯,终于在这排居民楼的尽头停住了脚步。
三楼,白啄抬起头数了数,阳台上挂着衣服的那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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