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佳人,你真不出来追我么,只要你出来,我就,我就……
伤心愤怒失落种种情绪交织,撞击他的心脏,说不出的痛。
他在街上站了半个小时,抬头,阁楼的灯熄了。
谭佳人不会再找他了。
贺九皋擦干眼泪,行,你无心,我也不会纠缠。
你能做到,我也能做到,走着瞧,明天我就会忘记你。
他上车,吩咐司机,“去刺客酒吧。”
贺九皋觉得要加点辅助手段,一醉解千愁。
顾笑也没回家,严墨听他的意思,打车回到酒吧。
正听顾笑哭诉,一抬眼,贺九皋黑着脸走来。
严墨问:“你开我车去哪儿了?”
贺九皋坐下,倒了一杯威士忌,举杯豪饮。
严墨看得目瞪口呆,贺九皋无论做什么都很讲究,喝酒浅斟低酌,从来没这么急过。
贺九皋擦擦嘴角的酒渍,自嘲说:“我刚才送上门给人作践去了。”
严墨不信,“就你,怎么可能。”
贺九皋说:“是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挺犯贱的。”
顾笑醉眼朦胧,抚着心口说:“杜可儿怎么可以这么对我,我那么爱她……”
贺九皋瞥了他一眼,无声叹息。
严墨看向贺九皋,“喂,你老实说,是不是早知道杜可儿和你舅舅搞上了,不然你怎么知道杜可儿不值得。”
贺九皋说:“我也是刚知道,但知道又怎么样,对顾笑说?杜可儿的父亲有句话倒没说错,眼见为实,他才会死心。”
严墨点点头,“也对”,他看看两位各有心事的朋友提议,“你们不觉得干喝酒,素了点?我去找几个漂亮姑娘,大家坐一起喝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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