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羚说:“你心理素质真强大,我倒有点羡慕,可以不理外界的非议。”
谭佳人好奇:“我以为艺术家都我行我素,不在乎外界的看法,难道不是吗?”
黄羚耸耸肩,“在艺术创作上我超级自我,但创作成为商品接受市场检验或者鉴赏,我发现自己还挺追求认同感的。”
谭佳人说:“假如我是你这么有名的艺术家,我的态度是,不接受一切反驳,艺术创造就应该是自我的、前卫的,引领世界,而非跟随世界。”
她这番话发自内心,长期做服务客户的工作,深谙说话的艺术,懂得如何巧妙得博取对方的好感。
而黄羚的确被她的话折服,片刻间将对谭佳人糟糕的初印象忘得一干二净。
在愉快的氛围中,两人作为律师和委托人展开对话。
“谈谈案子吧。”玖拾光整理
“我的画作《四季》曾被授权给一家奢侈品公司的服装线,但没授权其它产品线,我刚发现这家奢侈品公司在没有征求我同意的情况下,擅自将我的画作用在箱包产品上。”
“很明显,奢侈品公司侵犯了你的著作权,你有权向他们索赔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
谈的差不多了,两人开喝红酒,黄羚与谭佳人一见如故,非要不醉不归。
谭佳人只得舍命陪君子。
贺九皋的一天在纠结中度过。
他看了热搜,太过分了,自己分明什么都没做,但拍到的照片,他和那女孩很暧昧,好像他们要做什么似的,谭佳人看到怎么办,他要怎么解释。
他问温修筠看到登上热搜的照片什么感想。
难得不加班,心早飞回家的温修筠表示不解,“您的意思是?”
贺九皋不得不直白地问:“你有没有误会我和那女孩的关系?”
温修筠端详照片说:“挺亲密的,你们像男女朋友。”
贺九皋两眼一黑,“像吗?”
温修筠摸不清老板意图,“不像吗?”
在他的观念里,只有女友或老婆才可以进行亲密的肢体接触。
贺九皋摆摆手,“下班吧。”
温修筠走了,贺九皋独坐办公室,他问自己为什么要介意谭佳人知道,你们已经没有关系了,就算她知道又如何,你管她怎么想?
他反驳自己,当然要管,事关自己的人格,还是当面找谭佳人做个澄清比较好,即便分手,也不要给对方留下一个不堪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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