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家人的面,她也不好明说,笑着敷衍,“是啊,你说得对。”
话音刚落,郑浚提着果篮打头走过来,谭劲恒年轻力壮,加上年纪最小,主动要求搬红酒,他在中间,后面跟着抱了一大束黄玫瑰的贺九皋。
谭勤比程兰还热情,站起来向贺九皋招收,并一厢情愿地认为花是送她的,“哎哟,小贺,都是一家人,你何必客气呢,回回不空手,上次送我鲜花,这次还送,谢谢你啊。”
程兰倒挺欣慰的,儿子没她想象中不知礼数,本来她担心儿子冷脸来,这下放心了。
谭佳人余光瞥见贺九皋怀抱的黄玫瑰,心里有一丝不自在。
谭敬站起来,“小贺,坐你妈旁边,还给你留着菜,我去热一热。”
谭勤顺手搬把椅子放在程兰和谭佳人之间,招呼贺九皋坐下,“你坐这里,玫瑰给我,我去找个花瓶插起来。”
贺九皋偷偷瞟了眼谭佳人,张张嘴,不等他开口,谭勤伸过手准备接过来。
“呃,好,好的,姑姑”,贺九皋把黄玫瑰递给谭勤,他挨着谭佳人坐下。
两个多月没见,他快得相思病了,人瘦了一圈,谭佳人皮肤白里透红,一看就过得很滋润,也就是说,只有他一个人走不出来,这么想着,不免有点生气,他转过头和母亲打招呼。
谭佳人有点小紧张,不知道是不是坐着视角低的缘故,感觉贺九皋又高了一大截,身材颀长,好像瘦了,减肥吗,他不胖啊,工作累的?
谭劲恒和郑浚把红酒和果篮放进厨房,回到餐厅坐下。
谭劲恒问贺九皋,“贺大哥,你喝什么酒,红的,还是白的?”
贺九皋本想说就喝我带来的红酒,谭劲恒随后说:“我们家男人都喜欢喝白的,你要不要来一点,我给你倒一杯。”
“好的,谢谢”,贺九皋不习惯喝白酒,但此刻为了不扫兴,痛快应下。
郑浚笑着说:“我以前喝洋酒比较多,现在和劲恒还有爸偶尔喝一杯白酒,别说,还挺上瘾,特别解乏。”
谭心悦娇嗔地说:“你少喝点”,又交代弟弟,“你可别老劝他喝酒,对身体不好。”
谭劲恒笑话大姐,“行啦,你管得也太严了,姐夫又不是小孩,他会注意的,再说我们也不常喝。”
他说着为贺九皋满上一杯,“39度,不是烈酒,你放心喝。”
贺九皋再次道谢,谭义说:“哎呀,别客气,来,咱们爷们干一杯。”
在他的号召下,男人们碰杯,一饮而尽。
贺九皋放下酒盅,疏于美黑恢复白净的面皮肉眼可见变红,喉咙火辣辣的,瞥不住想咳嗽。
程兰和谭勤一起插花,没注意到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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