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梁易舟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许培樟瞬间变成了一只委屈的大狗,哄都哄不好的那种。
他垂头丧气地说:“你不用管我,我知道吃醋不对,但我忍不住,但我不会无理取闹的。”
梁易舟都被他给逗笑了。
于是他凑过来,揉了揉许培樟的头发:“那些是假的,你才是真的啊。”
“道理我都明白,但我就是不开心。”许培樟委屈巴巴地黏上来,“阿舟啊,下次为艺术献身的时候可不可以谈下尺度啊?”
“我是男人,又没什么的。”梁易舟很耐心地揉了一把许培樟的后颈,他发现许培樟非常喜欢这种肢体接触。
“我是不是不能去看啊?”许培樟抿着嘴,表情有点郁闷。
易昶没有卞鑫哲好说话,而且比起《零点到站》那种,《野渡无人》的这场床戏,可以说是非常激烈。
许滨送了江涧西那个戒指之后,两个人在出租屋那个狭窄的浴室里做|爱,因为盛嘉杰睡在外面,所以这场性|爱沉默又激烈,许滨也是在那时候问江涧西,留下小杰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弟弟?
江涧西心里有道疤,那就是对自己弟弟的亏欠。
但江涧西没有说实话,只是说:“我只是想帮帮他。”
许滨压下来,整个人覆在江涧西身上,气压很低,说出来的话却温柔:“我好爱你的,江涧西。”
单看剧本,许培樟是很喜欢这一段的,狭窄拥挤的小浴室里,两个孤单的灵魂拥抱,哪怕爱人不愿意坦诚,也没什么要紧。反正爱人近在咫尺,伸手就可以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但真要他想象梁易舟和秦冠玉要演这一段,许培樟除了不爽还是不爽。
“确实不能去,易导要清场的。”梁易舟看起来有点无奈,但眼角带着点坏。一边说着话,一边他的手指从许培樟的后颈皮肤上抚摸过去,很慢,像会蛊惑人心的蛇。
梁易舟的手从许培樟的胸前虚虚划过,停在手腕的高度,然后转弯,路过他的脉搏,最后握住他的手。
梁易舟像个循循善诱的引导者,他把许培樟的手拉起来,让他替自己解开衬衫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与此同时,梁易舟用一种很单纯的表情看他。
许培樟呼吸都乱了,他被梁易舟拉着手腕凑近他。
太近了,好像下一秒就会跌进他的眼睛里去。
他看到梁易舟眼睛里的笑意,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腰。那个梁易舟后腰上新贴的纹身贴,是一朵造型华丽的玫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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