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得一塌糊涂的身体不需要前戏,贺伯勤直接一插到底。
温暖潮湿的甬道包裹住肉棒,拼了命的蠕动吮吸,让人欲罢不能。
贺伯勤每次都往更深处顶,花穴浅窄,没过多久就触到了尤嘉紧闭的宫口。那是最脆弱的地方,又肥又软的小嘴牢牢含着龟头,他愈发狠劲地碾磨那处娇嫩,击溃她所有的羞耻心。
高潮迭起的身体无力挣扎反驳,目光迷离,媚眼如丝,不会瞪他,也没有多余的心思暗中腹诽,一如往日般乖顺讨巧。
真好。
贺伯勤叹息着将连日积攒的精液射进去,又浓又多。已经软下来的肉棒不肯退出去,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紧密结合的方式睡过去。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男人先醒,触手就是滑嫩的肌肤。她的脸藏在弯弯曲曲的长发里,眉心微蹙,嘟着嘴,唇很粉很薄,看起来睡得并不安逸,精致易碎,想要让人按在怀里蹂躏。
之前他怎么不知道这具身体那么让人着迷呢?
大概是那时候已经没有新鲜感了吧。
说句不太恰当的,偶尔分开,小别胜新婚。
晨勃的时候,他的肉棒就嵌在她的身体之中。
——没有比这更惬意的事情了。
她本该是他的。他没有控制自己的欲望,在她的体内律动起来。
“唔……好痒……嗯……”
尤嘉从梦中悠悠转醒,最先感受到的就是那根凶猛驰骋的肉棒。
他们盛夏分开,深秋重逢,终于再度滚到了一起。
“呜……贺……贺伯勤你走开……”她哭叫着喊人。
“别哭。”他吻去尤嘉脸上的泪珠,又觉得她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更加助长人施暴的欲望。
她一边流眼泪一边哆哆嗦嗦地喊,“脚麻……疼……疼疼……”
贺伯勤做梦也没想到她会说出来这个,惩罚似的又狠狠顶弄了几下才射出来。肉棒抽出去的时候发出发出“啾”的一声。贺伯勤解开束缚她的镣铐,连夜呈“大”字型的身体终于能够变换姿势,她哼哼唧唧地叫痛,他没办法,只得捧着尤嘉的关节处,不轻不重地揉捏。
“知错了?”
她低着头说,“还有两个月。”
做满叁个月,他放她走,两人再不相干。
“还有半年就要拆迁,守着个要完蛋的店有什么意思?”
她抬起头,有些怔愣地看着他。
“市政规划,现在还没出批文,那片地方过不了多久就是一片废墟。”贺伯勤久经商场,最知道如何玩弄人心,在她耳边轻声诱哄,“开饺子馆能赚几个钱?起早贪黑,多久才买得起一块地砖?”
尤嘉瞥了一眼,意大利手工小牛皮铺地,吸音保温,和白金汉宫用的是同款,四十万一平米,脚踩上寸土寸金。浴室用的是范思哲,一块七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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