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楚楚见他无停歇之意,大惊失色,觉得肉棍形若水蛭之步笔打笔直地捅了进去,在甬道中东击南突,胀得自己既酸且麻,很不舒服,急抓他大臂,道:“不要,够了──够了──不许再进去了──”
无奈“苏梦”已再无回途,敷衍道:“楚楚──我不进去──”说这样说,还是往内一路顺延插去,等陈楚楚慌张崩溃欲哭时,又马上抚慰道:“你别哭,我不进去就是了──”
她稍一弛,放宽心,那体内的东西却猛然一胀,还未醒过神,他已抬起她的浑圆屁股,将水淅淅的阴唇两瓣往外一掰扯,一个冲刺,入了进去,轻而易举突破了那道薄软的屏障,上下拱起腰身,再无忌惮地猛烈抽送起来。
陈楚楚阴户欲裂似扯,断续隐痛席卷而来,又发觉他在自己体内抽插驰骋毫不余力,抓捏着自己硕大乳房,啃住娇嫩奶头边舔吸,边喘气如牛,顿时凄厉地号哭起来:“疼──疼──疼死我了!”
“苏梦”手脚无暇,俯下脸去将舌度入她张开喘息的香唇内,胡乱钻点,且一一亲干她面上泪痕,只见她痛极无措,呵出些许凉气,眼中、口中泪液直流,流出眼角、唇角,滴至脖颈,圆臀竭力猛缩,两条白玉般的腿把自己腰背锁得紧紧,下面小穴抽筋般的一张一弛,夹得他好生难过又几欲溃不成军。
“苏梦”虽是个未经人事的处男,但女人他也见过不少。
从未见过像她这般叫得杀猪宰羊似的,实在是无法理解,只见她哭声变调,面色惨烈,眼白直翻,嗳哟连连,说是故意作态倒也不像,或许还是他实战经验太少,这看得他不得不慌张起来:“怎么了?很疼吗?”也只能将还未尝到一丝两点甜头的勃硕男根抽出一点,在穴内半寸处游荡徘徊,才让陈楚楚减缓了些痛楚。
半晌,“苏梦”又要抬枪入内,陈楚楚慌了,一把腾出手来制压他肉棒大喊道:“你还要来啊……你是要弄死我啊……”
她只觉得穴内的肉像被那家伙进去叼走了一块肉,也不知内里是如何血淋淋的境况,若再进去一趟,命怕是保不住了。
“苏梦”被她一抓,下盘一麻,这刚控制住的精虫又上了脑,将两只乳房往中间一挤,边伏在深沟内伸舌舔酌,边夯夯实实地耸动腰身,躬起臀慢慢悠悠地抽送起来,道:“弄不死的,再进去动几回就好些了。楚楚,你都让我近身了,干嘛故作玄虚吊着我?交给我,过会儿保准让你舒舒服服的──”
陈楚楚被他弄得身心两分,虽不甘不愿,却躯如火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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