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中的小哥哥不会……是他?
“你家养过萨摩耶?”时屿忽然笑了,“又不是猫,你挂个铃铛干什么?”
他当时捡到狗子和人就想问的,只不过她哭得太惨了,他没忍心打击。
徐安澜闷闷的:“我家没有,我舅舅家养的,就是赵思咏。”她终于动了动,“你眼神真好使,小萨这么胖,只有你注意到它的红铃铛。”
时屿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他搂住她,手指滑过相册,之后是她在美国的照片。她并不爱拍照,照片不多,都是他错过的时光。
但其实他们在遥远的、已经记不清的时光里,曾有缘相逢过。
他们注定是要在一起的。
“离家出走的萨摩耶?”
“你怎么知道?”
徐安澜抬头,对上时屿的眼睛。
阳光下,他眼睛越发深邃,藏着点点光,也带着笑。
时屿捧住她的脸:“我捡到过一只萨摩耶,还有一个哭得眼泪水鼻涕水都分不清的小女孩。”
那时,萨摩耶蠢蠢的撞他腿上,又赖着不肯走,他只好牵着它等在寒风中,谁知道等来了哭哭啼啼的小女孩。
她一把眼泪一把鼻涕,搂着失而复得的萨摩耶嘀嘀咕咕的说着“离家出走”、“新狗窝”、“肉骨头”……
他只觉得:怪不得那狗这么蠢,主人比它还笨。
时屿笑了笑,难怪徐安澜演戏的时候眼泪水说来就来,原来是从小就爱哭。
“你笑什么?”她有点不敢置信。
“笑你怎么能这么可爱。”
他一看就是在逗她。
徐安澜试探着猜:“你就是那个小哥哥?”
人美心善的小哥哥怎么可能会是时屿?他看着就不像是对小狗小猫有耐心的人。
在她惊悚又诡异的注视下,他点头,再点头,嘴角勾起玩味的弧度,“叫哥哥。”
他痞帅痞帅的。
徐安澜推开他:“时叔叔,要不要给您去神外挂个号?”
时屿:“……”
唉,小时候的小姑娘多可爱啊,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可那时候他又不知道自己会喜欢上她,对她还挺不耐烦的。
“我难道不是你青梅竹马的小哥哥吗?”他回忆,故意的,“你就到我这里。”他比了比自己的腰,“揪着我的衣服不肯放,鼻涕水都擦在我衣服上。”
胸口被她揍了一拳,他夸张的后退几步,又觉得好笑。吃了这么久小哥哥的醋,居然是他自己。
傻不傻?
时屿张开怀抱:“来,要不要来哥哥怀里?”
徐安澜冷哼:“你爱心泛滥?”她没好气,“这么爱当人哥哥!”
时屿认真思考一瞬:“当你哥哥当然跟别人不一样。”
徐安澜:“……”
咦!肉麻死了。
心情好了不少,她跟时屿道歉:“对不起,我没想到有一天,有人会因为我将主意打到你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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