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告诉他?”
“不用,看那呆子何时能知晓。奥对了,派影卫跟着江之初莫叫她发现了。”
“是。”怡秋接了魏昭瑾多密函便退了出去。
入夜,魏昭瑾躺在榻上久久不能安睡,一闭眼便是那人在战场上被匈奴人的战斧砍死的模样。
江之初……你到底是何人?
“小江兄弟,自昨日分别时就看你心事重重,今日想着带你出来逛一逛,怎的也不见你笑脸?”
江之初摇摇头:“你还小,不知大人心里苦啊。”
魏贤不爽:“哪里小?今天入秋后我就可以行冠礼了,到时可莫要叫我小世子了。”
“我是愁这殿试,我啊是真没有什么治国的雄才伟略。”
江之初确实没有说谎,她对政治可谓是一窍不通,如何让一个理科生来这谈治国?当年为了考个985大学,被她家里人打的那叫一个惨,现在她有一种回到高考的感觉了。
“皇叔不会监考的。”
“唉。”
路过一家书画店,魏贤便拉着江之初进去,这是京都唯一一家书画店,也是最好的。
“作何?”江之初问。
“皇叔生辰是了了,这不姑姑的生辰也要来了嘛,姑姑最是喜欢这些个名家书画了,今天有拍卖会,我带你来瞧瞧。”
江之初无语,你们皇亲国戚的生日合着都一起的啊?
她对这个“未曾谋面”的长公主没有一点好感,大龄剩女还爱整人。
“世子来了?都安排妥了,这边请。”
落玉阁的老板亲自出来迎接魏贤,还留了雅间,亲自引了魏贤一行人上楼。
“张老板,姑姑可来了?”魏贤低声问到。
“来了,就在您隔壁呢!”
江之初不知道为什么,俩人不过说了会子悄悄话,这魏贤的脸怎的还变了色?
“我就知道她肯定得来!”魏贤苦着脸猫在柱子后面左右张望,终是看见前面优雅饮茶的女人,随后便慌张的将江之初拉到自己身旁。
凑到江之初耳边细声说:“我肚子不适,你先替盯着那个女人,她看中了哪个你就拍哪个,只要价格没到千两就可,我先走了!”
江之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魏贤就一溜烟的跑下来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偷了字画着急逃命呢。
前面喝茶的魏昭瑾被这边动静吸引,转头看见魏贤一蹦一跳下楼的魏贤和原地懵逼的江之初,看到那张脸她总会恍惚,可与江之初对视时又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只是勾唇笑了笑。
江之初被这一笑扰到心神不宁,风情万种这个词形容她真是俗不可耐,奈何她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了,不过就算待字闺中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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