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兄台,没想到你也是个有主见之人啊!”话里略带着些哽咽。
“你…你是?”那二人有些发懵,不解的看向她。
“二位,实不相瞒在下曾经受过张大人恩惠有幸活到今日,听说张大人遇害在下简直悲痛欲绝食不下咽!发誓一定要抓出这个杀千刀的凶手!”
江之初捶胸顿足,泪眼婆娑,连长孙恒都忍不住在心里给她比一个大大的赞。牛!太牛了。
方才话说的较多的那个男人明显被江之初的演技征服,将她视为亲兄弟一般:“我实在是想不出会有何人能下得了这个杀手!”
“张大人可曾得罪过什么人?”江之初问到。
那人想了想而后道:“张大人为官清廉正直,在任十年净做好事了,何曾得罪过人?就算是有那也不是我们能知道的。”
江之初有些失望,这不相当于白问一样。
“不过…”另一个男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去年咱们江南一带闹水灾,就因为这是朝廷还派了人来,后来不知道怎的就抓了不少个贪官,江大人就曾参与调查的。”
“贪污…”江之初感觉有些问题却迟迟想不出来,这时方才话多的那个男人又说了起来。
“哎呦,那贪污的人都被抓去喽,哪还来的什么仇人,要我说这事还得问张大人家里人才行。”
“对啊!”江之初恍然大悟,怎么就忘了询问被害者家属。
“谢谢二位兄台,我一定会抓到凶手!再会。”她一脸正义的抱拳道谢,颇像个有情有义的江湖人。
“走了走了。”她往桌上扔了些碎银便拉着长孙恒匆匆朝大街上跑。
小二起初还以为逃单的,看见桌上碎银后数了数发现给多了后有些不解的看向江之初二人跑走的位置“给了钱还跑什么?”
江之初这里若算得上顺利,那魏贤那边简直是惨不忍睹。
青宁同仵作借了工具箱打算解刨尸体,因为县里一直没个主持的人,死的还是县令这仵作便更加不敢解刨,只是判断了一下死亡时间还有伤口。
青宁将白布条系与鼻上,用酒细细清洗了小刀后便准备下刀了,而一旁的魏贤却来来回回进出了五六次。
青宁长叹一口气,被遮挡的面部只留一双灵动的眼睛“我说你好歹也是个大官,能不能不要再吐了,要不你就出去,我这还没动手你都吐六次了。一会把肠子给你掏出来你还不直接死过去?”
魏贤此时已经有些面色发青,她本就见不得血却被江之初硬生生给推了过来自己也不好意思拒绝,看着白单上已经干涸的红褐色血迹还有空气中散发的尸臭味,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不晕过去了。
青宁似乎是发现了这人的不对劲,做医者的本就很容易发觉病人的异常“要不你先出去,一会我把结果告诉你。”
他本想拒绝,却难以控制自己头晕目眩,额上也是渗出冷汗“那…”
“你放心好了,我肯定如实告诉你。”
听到这话后他才放心的出去,摘下了白布条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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