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秋已为她梳好了发,她看了眼镜子后便起身出了门但也只是走到了书房。
她端坐在案前,拿起毛笔轻轻的沾了些墨在洁白的宣纸上落下了笔。
不久后她微微颤动,眉头轻蹙,眼中满是对这张纸上的文字的厌恶。
“怡秋,派人送进宫给陛下。”
“殿下,您真想好了?”
“你可还有更好的?”
怡秋被问住了,不说话也不去接。
“听话。”
怡秋见魏昭瑾颇为坚定不情不愿的去接了过来。
正当她欲出门之时,魏昭瑾猛的叫住了她,她本以为魏昭瑾是要后悔正准备高兴却见她拿着瓷罐犹犹豫豫。
她沉吟了一瞬而后幽幽道“无事,你走吧。”
藏在袖中的手握紧了那瓷瓶,想到那密函中写到江之初子时入青宁屋内疗伤,许久才出…
“登徒浪子…”
她低声咒骂,一边希望那个青宁手中有药一边又希望江之初破了相才好。
魏昭瑾的信一送到宫中当日下午她便恢复了自由,褚子期得知此事后更是洋洋得意,自以为魏昭瑾对自己有情,然后竟然开始操办者两月后的大婚。
两个月时间是魏昭瑾提议的,这让褚子期更加确定魏昭瑾喜欢自己,不过魏昭瑾所想只是赶在江之初回来之前快点解决,若不是陛下不依,她还想更早一点。
江之初拖着疲惫的身子从房间出来,脸上的伤还在隐隐作痛,魏贤看见她时大惊失色,连问她有没有事。
“昨天晚上那个人若不是凶手想来也是和凶手有关的人。”江之初边喝着粥边说到。
青宁狠道:“你昨天就该带我去,姑奶奶我一针撇死他,案子也结了!张大人的仇也报了。”
魏贤一声不吭,想着青宁解刨尸体时眼睛不眨一下的样子他便有些害怕,这真的是个女子吗?
饭后江之初便把自己关在了屋里一个字一个字的翻看那些日记。
说是日记但读起来更像是个流水账,上面从未记录过他有什么仇家,只是写着他每天做过的事…毫无用处。
“这是…”
江之初的视线被吸引住,这里的写法根本不是流水账。
永和八年九月十五,贪污案已然过去三月,县里的一个盐商捅死了盐运使陈达,盐商冯建对罪行供认不讳,案件草草了结。可今日我发现冯建的账本数目不对,这不是真正的账本。
江之初继续翻看而后几月的内容便于此时毫不想干,直到永和九年,也就是今年他遇害的当天。
今日县里的盐商冯行到衙门击鼓鸣冤,鸣的是冯建的冤,我不知道他有何冤屈便放他进来,可他见到冯建时神色大变,第二日他们兄弟便遇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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