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本没有问题?你紧张些什么?”
“这…官爷您突然来查,小的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就就就…”
江之初见他这怂样当下失去了耐心:“闭嘴。”
她捻起盐粒仔细查看,发现这就是官盐,这盐庄看起来并没有异样。
“冯建和冯行你可认识?
老板听见这两个名字后颤声道:“认识认识,他们是我老板,去年遇害后小的便一直替他们打理着。”
江之初怀疑道:“老板?那你这盐都是怎么来的。”
“哎呦!这都是京都盐局那运来的!莫要乱说啊官爷。”
案子到这就卡住了,江之初一筹莫展,她实在想不出盐除了私盐外还能有什么问题。
江之初回去的时候正巧青宁和魏贤也从义庄回来了。
“有什么发现。”江之初问到。
魏贤摇了摇头似是很疲惫,面上一直是青白色,坐在椅子上没有说话。
“死法与张大人不同,用的凶器也并非一种,从伤口的形状,伤口上下的深浅来看杀害张大人的凶手应当是左手持刃,一刀割破咽喉,而灭门沐家的人是将长刃捅进人的心脏中,力气之大由此可见。”青宁凝声到。
沐秋原是县衙的主簿,贪污案幸得有他才能这般顺利,想必他也是发现了什么被凶手灭了口。
魏贤一拳砸在桌上,咬牙厉喝“待我抓到凶手必将同陛下申请将他处以极刑。”
一旁默默不做声的长孙恒此时忽地想到了什么,不敢犹豫连忙道:“当年参与贪污案的官员除了太子殿下便只剩韩士军一人了!”
魏贤惊恐,骤然起身:“速速将他保护起来!”
韩士军孤家寡人一个,无妻无子,只剩一个瞎眼的母亲和瘸腿的弟弟早些年也因病去世了,诺大的家中也只有他一人,魏贤选择将他放在身边一同行动,这样说不定也便于抓到凶手,不过这都是魏贤的想象罢了。
自魏昭瑾公主府前禁军被撤走后,褚子期便三天两头的往公主府跑,道是为了与长公主增进感情,魏昭瑾每每只是将他请进大厅,他甚至连魏昭瑾的内院都不曾去过。
“殿下,今日天气晴朗适宜游湖,臣特意买下一艘游船请殿下一同前去。”褚子期坐在大厅里喝着魏昭瑾的茶,面上一派春风。
魏昭瑾露出一个得体的笑容,让人觉得很是亲近:“驸马做主便可。”
褚子期哪里承受的住,面前这个女人拥有着倾国之姿,她不似那般千娇百媚却是浑然天成的清美气质,风情万种,谈吐间又有着贵为长公主的成熟稳重,怎么不叫人痴叫人醉。
他想上前攀上她的手,却终是落了个空,换来的不再是那得体的笑容,而是充满寒意的冷眸,那漆黑的双眸里好似在说着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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