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大叔闻言,讨了个没趣:“果然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那你老婆有福了。”
江佞知道他在说什么,兀自低头没理。
那男人又说:“你这么大,你老婆受得了?”
江佞生气了,没好气道:“你来试试不就知道了。”
整个澡堂安静了一会儿,不远处正在淋雨的几个人哈哈大笑:“没想到啊死老头,你还有这爱好,连男人都下手,隔壁那么多女人,你怎么不去呢?哈哈哈……”
江佞心里有气,洗的很快,其实也没怎么洗,就涮了一下出去了,冻得瑟瑟发抖。
虞知出去的时候,他已经洗完了,虞知去拿吹风机吹头发,见江佞头发都干了,问他:“出来多久了?”
江佞说:“半个小时。”
起身去帮虞知吹头发,江佞委屈坏了:“他们占我便宜,你管不管?”
虞知一愣:“怎么占你便宜?”
江佞在她耳边轻声道:“就老看我的鸟。”
虞知:“……”脸色微红,没答话,拧了一下江佞的手,“闭嘴。”
头发吹了半干两个人往回走,江佞缩成一团躺在虞知腿上,冻得发抖。
边抖边委屈:“他们就是轻薄我,太过分了。”
虞知点头:“是很过分,竟然连你也轻薄,太可怕了。”
江佞点头:“咱们还是尽快回家吧。”
结果回去以后虞知又给江佞烧水,在盆里洗。
江佞冷,就拉着虞知一起,这一来二去就上火,没洗完澡,先干了一炮,澡也不洗了,黏在虞知身上不下去。
虞知无奈。
江佞委委屈屈:“知知,你说,这几天了,你会不会怀孕?”
虞知脸色微红:“我哪里知道。”
江佞就笑:“我希望咱们回去的时候你怀孕了,咱们直接一结婚,你就跟我回江家住。”
虞知打他:“想得美。”
虞知一嘴硬,江佞就变着法地欺负她,直欺负地她哑着嗓子求饶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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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村里待了八天,虞知办完了离职手续,交接完手头工作,才和江佞回家了,方婷说要先走,其实一直没走,江佞带虞知走的时候,和方婷他们坐一辆车,方婷坐在前面副驾驶,徐政在开车,江佞和虞知在后面腻歪。
方婷没见过这样的江佞,跟个娘炮似的,一会儿这儿不舒服,一会儿那儿不舒服,声音小的跟猫似的,完全像是变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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