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
有种被小太妹劫道勒索的既视感。
安沐掏出自己的新校服,解开扣子,朝一边猛甩了两下抖开,借助自己的身形加那校服,一起挡在她身前。
“我挡着,你换。”
简以溪这才反应过来,虽然觉得这同学有点太过热情,可也不好把人家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哪怕觉得真没必要,还是不自然地笑了下,说了声谢谢。
游泳馆打扫得很干净,墙角也没有蜘蛛网灰尘什么的,简以溪脱了半袖就靠在了墙上,随手把那衣服搭在了安沐的胳膊上。
安沐两手拽着校服,手握拳状抵在两侧墙上,尽量挡得严严实实不让春光乍泄,本能地关注着身后有没有什么恶意的视线,胳膊突然一暖,她下意识转回了视线。
简以溪刚拽出腿缝的新校服,正伸胳膊要穿,恰好对上安沐的视线。
大家伙儿全都就地换校服是一回事,只有自己换还被直勾勾盯着就是另一回事。
以前在顺义,养母给简以溪买的都是地摊的纯棉内衣,没有塑形效果,但是包得挺严实,来了潍城,亲妈把简以溪以前的衣服全都扔了,给她买了很多新衣服,包括身上的蕾丝文胸。
这文胸好看是好看,塑形也是真塑形,就是半包设计总让她很没安全感,总有种一弯腰就要漏出来的惊悚。
原本藏在衣服里,简以溪还不觉得什么,这会儿被人直勾勾盯着,她只觉得脸上发烫头顶冒烟,下意识抱住了胳膊。
“你……那个……能别看吗?”
安沐的确在看,并且看得很仔细,她在想,等找个合适的时机,得提醒她晚上睡觉别穿内衣,不然容易老化,而且它也需要呼吸。
上辈子的简以溪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导致后来根本不敢脱,就连洗澡脱一会儿都会觉得坠痛难受,得赶紧穿上。
上辈子的简以溪曾经看过医生,医生说她自青春期就长期穿着内衣,导致两侧库柏韧带缺乏必要的弹性,脱了内衣就会有坠痛感,坚持不穿则可能导致韧带劳损无法恢复,总之就是无解,只能一直穿着,或者冒着下垂的风险任其自由发展。
这辈子的简以溪才上高中,还来得及,她不能让上辈子的悲剧继续在这辈子延续。
“喂,跟你说话呢,你看什么呢?”
简以溪对这个刚认识的安沐简直无语到了极点。
安沐这才回过神,若无其事地转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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