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上他很疼,浑身都是血。
我情绪绷不住,眼泪像是潮水一样往外掉,我哀求痕让我出国看他一眼,被拒绝了。
这个男人眼里除了小爸爸谁都没有,他没有情感,所有的情感都放在小爸爸身上被带走了。
我意识到我没有出国的机会,便哀求他找颇有名望的医生亲自给他做手术。
我浑浑噩噩了许久,我不知道这对我来说是什么情绪。
大概心里无数遍的哥哥已经让我陷入到我们是亲属的关系里。
就像是程痕对待小爸爸一样的亲属吧。
听说他治好了病,两年后,我成年那一天,第一次在国内遇到了他。
那是个糜乱的酒吧,我生日part被几个朋友安排在这里,我对酒水没有欲望,朋友问那对什么有?女人?成年这天应该玩点不一样的。
那几个朋友都是程痕公司董事家的孩子,从小会玩的富二代,我骂他们让他们滚,他们就不在意地去唱歌喝酒。
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吧台,无聊地喝着白开水。
白开水也会让人醉吗?我为什么看到了时雨清?
我早就意识到,我喜欢他,那不是家属的喜欢,是想要成为家属的喜欢。
他们几个怎么会知道,我对女人硬不起来,只有时雨清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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