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之前池姐姐那个……你叫什么殿下?”
辋川不敢抬头,低声道:“这是天君。”
众人哗然,后知后觉地想要行礼。
鹤迁无暇顾及他们,开门见山的问:“池珂在哪儿?”
辋川抬手指向厨房,池珂正端着第三盘菜走出来,瞥一眼鹤迁,又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这么猖狂是不是有点不妥?
鹤迁当着众人的面快步走向池珂,辋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忍不住抬起头看向两人。
“你手没事吧?”天君弯下腰低着头,牵着池珂的右手放在手掌心,声音低沉又温柔。
“没事。”池珂不咸不淡地地回他,辋川却在她的声音里听出几分撒娇的意味。
鹤迁把她的手放在左手掌心,又把另一只手覆了上去,池珂没有躲开。
他在池珂耳边低语些什么,池珂的表情慢慢柔和下来,点了点头,委屈都写在脸上,鹤迁轻摸着她的头,牵着她绕到后院,走出了他们的视线。
辋川哪见过这种阵仗,也没见过这么乖巧顺从的池珂,他紧紧盯着两人的背影,膝盖跪疼了都忘了起来。
其他人的惊讶不比他小,几人像被施了定身咒,带着同样的表情,愣愣地待在原地。
“你刚刚说那人是谁?”八夕在他肩膀上轻怕一把,拍醒了辋川,“他和池姐姐什么关系?”
“我不知道。”辋川看着虎狼般好奇地围过来的众人,不觉又酸了鼻头,“我真的不知道。”
……
“这事是司命做的不对,我会罚他。”
池珂冷哼:“你能怎么罚,难道你们天界还有关于‘欺骗妖怪罪’的处罚条例吗?”
“这倒没有。但若他欺瞒天妃,这罪过可就大了。”
“我才不稀罕当什么天妃。”池珂半是赌气半是真心,“我也不想在整日在七景园里待着,那些花全都一个颜色,无趣。”
鹤迁道:“我把你安排到那里是为了能时时见到你,你若不愿意不去就是了。”
在七景园里初遇时,鹤迁装作不认识她,还拿了枚玉佩试探她,池珂想起了有些好笑,问他当时意欲何为。
“我当时在赌气,气你把我扔下这么些年。”鹤迁坦诚道,“但后来看到你和那个树妖谈笑风生,我更生气了。反正你也是个没心没肺的,赌气气到的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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