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在鱼淮脚边打转的菜花猛地烦躁起来,拼命咬着鱼淮的裤脚,攻击这个伤害他铲屎官的人类。
“我不会伤害她的,菜花。”
鱼淮推开脚边的小猫咪,将昏迷的人抱到沙发上。
菜花喵呜喵呜的叫着,毛茸茸的爪子在笼子里乱抓,急得打转。
它感受到室内鲜血的味道,越来越浓郁,红色的液体从铲屎官的血管里,由软管导出,那个它同样信任的人类,却是这一切的主导者。
*
“喵呜~”
鱼月月胸口沉重,仿佛被一块大石头压住,让她喘不过气来。
她后颈酸痛,四肢软绵,还是强撑着力气,将眼皮掀开。
“喵呜~”
一颗毛茸茸的猫头蹭向鱼月月的下巴,湿漉漉的粉色舌头舔着她的脖子。
鱼月月翻身,将压在她胸口的菜花圈在沙发和她之间,手抓住猫咪的肉垫,“菜花,你差点将你妈咪压死,忒重了。”
鱼月月颠颠菜花的胖屁股。
菜花还没从惶恐中走出来,丝毫不计较鱼月月的‘大胆包天’,坚持的用舌头给鱼月月上味。
鱼月月撑着沙发坐起来,将菜花抱在怀里。
她胳膊上留有一块圆形淤青,鱼月月伸出手指轻轻按压上去,仍不住闷哼一声。
又酸又痛。
手机上显示的时间是下午三点,距离她被敲昏,过去四个小时。
鱼月月盘坐在沙发上,深深叹气。
从她私人感情上,她是愿意相信鱼淮的,只是…
鱼月月看向自己手臂上的淤青。
只是,鱼淮为什么要抽她的血液呢,她只是一个在普通不过的人类。
而且,为什么要敲昏她。
或许是感受到铲屎官没事,菜花黏糊糊的蹭着鱼月月的手臂,听见她叹气声,菜花的蓝眼睛圆溜溜,从鱼月月怀里一跃而下,跳到地上。
鱼月月刚要从沙发上下来,菜花咬着一顶帽子,托着帽子来到鱼月月面前,然后朝着鱼月月喵呜喵呜的叫。
鱼月月蹲下,摸着菜花的猫头,问道:“菜花,这是什么?”
帽子是冬天的羊毛帽子,鱼月月突发新奇买的一项圣诞老人帽子,她就带过一次,后来不知怎么就是找不到。
帽子里明显装着东西,被拖在地上,显露出两个坚硬的轮廓。
菜花咬着鱼月月的衣角,将她拖到帽子面前,蓝色的眼睛忽闪忽闪,像是在要她拿出帽子里的东西。
鱼月月将帽子捡起来,里面装的是一块手机。
白色的手机,鱼月月认识,是她之前拿去手机店修,修好之后放到家里却忘记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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