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透气,里头有点闷。”
她问:“你那上面的血是怎么了?”
他说:“十几年的老病了,呼吸道上的,反反复复治不好,没事,不影响。”
盛龄这人吧,说话温温柔柔的,拿一些男人的形容词来说他都不贴切,楚怜就想到一个,温文尔雅,他说话总是不急不缓的,也许是生病的原因,唇总是白的。
楚怜又想到一个词,病秧子。
想着,盛龄又问:“你呢,最近过得怎么样。”
“我还好。”楚怜说:“也没什么事做,就混着,这不是没事做应了朋友的邀约过来了么,既然这样也不多说了,进去吧。”
她要迈步进去。
盛龄说:“陈墨也在。”
楚怜的脚步兀的停住。
“他也是最近才回的,之前没什么消息,我这边都断了联系,现在回来了,也是应了邀约来的。我没想你也会过来,有点意外。”
楚怜说:“哦,那我还是走吧。”
“其实你也不用这样。”盛龄说:“见见也没什么,事情也过去那么久了,他状态看着也还可以,也许,做不成亲近的人,做朋友也可以。”
这话在楚怜心里好好地打了个过。
做朋友。
她把这三个字放心里细品。
她又笑:“我觉得我和他可能做不成朋友,你也说了只是看着还可以,或许,那只是表面呢。”
第51章 滋味儿 维持着表面的和平
楚怜最后还是走了。
微信上跟朋友打了声招呼,她不知道陈墨在不在里边,反正跟盛龄知会了声,就当没来过。
北方的冬夜真的冷,夜色如泼墨般凝滞晕染不开,空气跟冻住了似的,呼吸起来喉咙都能疼,好歹楚怜穿的还是羽绒服,依然冻得不行。
刚出去,她就把自个儿大衣给套上了。
结果出去时才记起她是打的来的,本来准备到时候走随便蹭哪个朋友的车,没想会就这样走,这么冷的天,这位置也特殊,拦车要半天都拦不到。
楚怜在外边冻着了,就给柯繁发了个消息,看他要是不忙的话就来一趟。
那小子最近欠她人情多,就迫不及待想着赶紧还。
使唤个两次也还行。
消息发出去没个回,楚怜暂时在外头路边等着。
路边车辆来来往往,周边却半个来往行人也没有,只剩她一人,略显孤单。
楚怜哈气暖了暖手,也是这时转头,无意看到酒店外的花坛边瑟瑟缩缩走过一只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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