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笑:“没,我这种人要是有了爱人,是会大肆宣传给所有人知道的,不至于藏着掖着。”
楚怜说:“是吗。”
“是啊,真有那时候,会告诉你的。”
“嗯。”
车行驶到了高架桥上,楚怜侧过头去看车窗外远处的城市夜景,星星点点仿佛从车窗倒映在她眼里。
莫名有点孤寂。
一如此时的氛围。
表面平和,实际生疏。
她差点还以为她和陈墨是真正和解了,但真正接触说第一个字时才知道,没有,从来都没有,他们没有和解,更不会和解,有的也只是端着表面样子。
可是,这些本该是正常的。楚怜却莫名觉得喉咙有点轻微干涩,仿佛浮在表层上,摸不着,却真实存在。
她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情绪。
她从未有过。
陈墨说:“你跟柯繁打个电话吧,也不用麻烦他了,我送就行,到了地方让他等着。”
楚怜嗯了声:“那会和他说过了,麻烦了。”
“小事。”
“所以。”楚怜还是问出了一早想问的问题:“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
“听说你去做了心理治疗。”
“也不算,就是有那么个心理师来看,问了些问题,填了点表,什么药的我也没吃,就这样过了,能有什么呢。”
楚怜嗯了声,想着是啊,这样才符合他性子。
陈墨那样的人,怎么可能甘愿束缚,被人牵引呢。
她说:“没事就好。”
“那你呢?”
“我什么。”
“你还怕我吗。”
“其实,没怕过。”
“是吗?”
陈墨笑了声,楚怜也不知道他这笑是什么意思。
就是过了好半晌,听到他说:“不怕,那挺好的。”
只知道很快到了地方,车在小区内停下。
路灯坏了,周遭都挺黑的,也就居民楼里稍微给了这块平地一点光亮。
花坛边有些积雪没化,楚怜下车的时候感受到寒气,扶着车门的手有点抖,小心地下了车,轻轻哈了口气。
这天,也是有够冷的。
陈墨也跟着下了车,两人对视,楚怜一时都不知道能说什么好。
他点了根烟,也是没事做。
“柯繁还没来吗。”他问。
“估计一会儿了吧。”
陈墨掐着烟抽了口,接着吐出烟雾,不咸不淡嗯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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