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赶上天气好,光害又小,等到后半夜说不定能遇上几颗。
不过难得他肯陪她消磨时间,沈姒也没拒绝,由着他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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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岛的夜风微冷,过境时浇灭了夏日流金铄石的闷热。
远远的看到了篝火,周围的黑暗像是被窜起的明火驱逐,摇晃着,跳动着,柔软的沙滩让人脚下一步一软,浓深如墨的夜色环盖整个穹顶。
海滩边支起了几个烧烤的支架,有师傅在清理着虾蟹螺青口鱼贝。
“蓝颜知己遍地走,不愧是你,你的所作所为都他妈可以总结出一本书了,”傅少则磨了下牙,“书名我都给你想好了,就叫《海的女儿》。”
“傅少则你找骂是不是?”一个极清艳的女人双手环在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红颜知己很少吗?昨天不还有个妹妹逮着你喊宝贝吗?我说什么了吗?”
她冷笑了声,“你丫还是一本《爱莲说》呢。”
白日里她见过的几个人都在,其中傅少则正跟未婚妻激烈地争执了几句,还没培养出能联姻的感情,两人就把关系降到了没建交的冰点。
海王和海后凑成一对,惨绝人寰。
终于看到有人过来,赵东阳弹了弹烟灰,转移了目标,缓和氛围。
“来来来,玩贴牌吗?”
贴牌游戏,通过判断自己纸牌大小不断地进行猜牌、亮牌和弃权,最小的出局,加上点儿惩罚,其实就是变相的真心话大冒险游戏。
沈姒下意识地看了齐晟一眼,闲着也是闲着,她倒没什么意见。
只是有点冷,她缩了下肩膀。
“冷吗?”
齐晟低声问她,明亮而漆黑的眼被前额稀碎的短发遮挡了些许。
沈姒就地坐在了沙滩餐布上,抚平了裙角,无意思地点了点头。
“我去给你拿件外套?”齐晟半垂着视线,抬手揉了揉她的长发。
沈姒抬眸,稍稍怔住。
齐晟这人阴刻又沉郁惯了,一身杀伐气,气场骇人得狠,却偏偏又有举手投足间吸引人的本事,但凡他肯温情一点,就能让人不自觉地沦陷。
“行啊,”沈姒也没跟他客气,推了下他,骄矜道,“快去快回。”
齐晟无声地弯了下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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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玩过一轮,沈姒运气一般,没被罚到,但也没得到惩罚别人的机会。不过只一轮,就能看出这些人没一个好货,问题十足的刁钻。
赵东阳给另一个哥们挑中的惩罚,就特别让人不适:
“请选择在场的一个男性同胞,一边锤他的胸口,一边娇滴滴地说:你好讨厌哦,怎么能这样对待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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