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放到床上的时候,你突然强吻了我。”
阮夏完全不记得这件事,诧异道:“我能干出这个件事?”
莫谨隐去了她叫着莫涵名字的事,只打趣道:“不仅干了,吻的还是我初吻。”
阮夏:“……”
顿了顿,红着脸道:“我也是初吻啊,你也不亏。”
莫谨弯了弯唇,捏起她下巴吻了一下,“不亏,初夜也是我的。”
阮夏的脸彻底烧起来,“你快说正事,为什么不找我负责。”
莫谨眼睛暗了暗,轻描淡写带过,“你那时候眼里只有他,我说不说的,没用。”
阮夏低低道了一句,“对不起。”
她大概能想出来,不可肯没想过找自己负责,大概,是自己的冷漠伤到他了。
这样一想,心里涌起尖锐的疼痛,眼睛涌起酸胀。
又问,“为什么每年给我拍宝石又不送我?”
“那年你十八岁成人礼,” 莫谨默了默,卡了一会道:“他送了你一条宝石手链,你当时就带在了手腕,亮晶晶的说,‘你喜欢这种永远都能留存的东西。’”
“可是,别人送的宝石项链,手链,哪怕是比他送的昂贵几百倍,我也没见你带过。”
后面的话莫谨没说出来:我就知道,你只想带他一个人送你的珠宝。
他竭力做出一副无所谓的语气道:“我就是觉得钱对你来说更实用吧,所以就给你红包。”
从她十五岁,到去年22岁。
整整七年。
正是她对莫涵最深情的七年。
原来,自己在全身心为别人苦涩的时候,他也偷偷爱着自己。
默默陪着自己。
阮夏心里涌起一片酸胀,原来那七年,她一点也不孤单。
眼泪刷刷留下来,呜咽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应该多分一些注意力给你。”
“让你白白苦了这些年。”
莫谨揉她脑袋,“没关系的,现在这样刚刚好。”
阮夏边拼命搜索年轻时候关于莫谨的记忆,只零星几个片段,却总也记不起来。
她崩溃的哭。
莫谨轻声哄着。
之后两人沉沉睡去。
直到晚饭时间到了,被敲门声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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