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早有一人在此等候,秦道川连忙上前见礼,“见过七皇子,道川迟到,失礼了,还望七皇子莫要怪罪才是。”
七皇子却笑着说:“成了亲就是不一样,懂礼多了!”
秦道川回道:“七皇子寻我来,单是为了取笑于我吗?”
七皇子说道:“那倒不是,自然是有十万火急之事。”
七皇子说道:“东郡发生虫灾,流民爆乱,抢粮杀官的事,你听说了吗?”
秦道川听后,说道:“今日早朝已经开吵了。”
七皇子说道:“欺下瞒上,处置不力,导致局势失去控制。如此好的时机,左相怎么会不好好把握。”
秦道川叹了口气。
七皇子接着说:“东郡是你岳父的地盘,我听说有风声想要你去平乱,你还是早些做好准备,免得到时候措手不及。”
秦道川一听,说道:“你休要道听途说,自来都是攘外安内各司其职,这种民乱自当由东郡的厢军负责。”
七皇子笑着说:“如今不是情况不同了嘛,你老丈人后院着火,你去救火最是恰当!”
秦道川说道:“七皇子若无正事,道川便先行告退了。”
七皇子忙说:“得,得,算我失言,我自罚一杯。”
说完举起酒盅一饮而尽,又给自己和秦道川各斟了一蛊酒。
秦道川举杯,两人互敬,均一饮而尽。
七皇子吃了口菜,正色说道:“刚才所言,虽像玩笑,但风声却是真的,我听说贺妃昨日去求了皇上,想要你陪同九皇子前去平乱,不过皇上暂时没允。”
秦道川听了,眉头微皱,拿着空了的酒盅,在手里转来转去,没有言语。
七皇子也没说话,只望着他。
秦道川心中极为不悦,秦家自曾祖开宗立业以来,一直都在北边抗击鞑子,从不参与朝政,人尽皆知。今日早朝,右相和左相两派人马吵得不可开交。禁军首领樊如蒯眼神闪烁,望着他似笑非笑,他当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原来幺蛾子出在这。莫说是祖训不可违,单就目前朝堂上的局势,这浑水都绝不能趟。
想到这,秦道川心中打定主意不掺和。
七皇子见他面色阴晴不定,低头笑了笑,说道:“也许是空穴来风也说不定。”
秦道川正色道:“秦家祖训,世人皆知,道川岂是背祖忘宗,趋炎附势之徒。”
七皇子见他当了真,忙说道:“你我自幼一起长大,我岂有不明白的道理,怕你到时候被人算计,打个措手不及,才提前知会你一声,并无他意。”
秦道川说道:“道川明白,多谢七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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