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随念转,她脸轰一下烫红。若他真不要脸真想放纵,她好像也拿他没办法。事实证明,他也没强过她一次。。
换句话说,在这事上头,她要对他真意志坚定,也不会叫他得逞这么多回。想一想,舒意又臊得慌心虚的很。
柏应希低头看她,见她耳朵尖都飘着红,他微是挑起的嘴唇弧度更深。
“乖。”他拍拍她以示安抚,却没多说一个字。
等进了卧房,他抱着她在床头坐下,长臂一伸自床头柜里掏出那只红木盒子。随后他看一看她,抓住她手腕不让她抽手,将那支翡翠玉镯戴在她手上。
“小意,我们复婚了好不好?”他深情的看她语调又甜又涩:
“这一回我们好好举办一次婚礼,要中式还是西式,或者中式西式一起随你喜欢。”他们之前只拿了证没办婚礼,他欠她的也欠了他自己。
舒意眨眨眼睛,看着手上的玉镯不应声。
“我知道你还在犹疑,知道你还不能完全的接受我。但是小意,我也知道你心里对我还有感觉。”
柏应希深黑的眸定在她脸上,声音温柔又低沉透着说不尽的疼惜:
“从前的事是我对不起你。但以后我都会对你好!绝不叫你再受一丝一毫的委屈。”与她偕老而终,拿余生来疼她。是他的幸福也是他心的归处。
静默几秒,舒意掀了掀嘴角低道:
“人家说,夫妻应该是心灵的伴侣,相互间要有共同的语言”她淡声一笑,语气里有几分掩饰不住的苦涩:
“我书读得不多。和你聊不上金融,说不来时事谈不了管理。我也不会评茶品酒,不懂马术,不知古典乐,不晓得鉴赏艺术品。你跟我聊什么?钢管舞吗?”
顿一顿,她又道神情自嘲说得直白:
“我读书不多,我也不爱读书。”
虽然她是家境影响没上多少学,但她也是真不爱读书。或许,这也是环境潜移默化,在那样的家庭氛围里,在打骂蒙昧的教育中,孩子很难有求知向上的心。每天都有干不完的活。每天只想着吃饱饭,不挨打已是知足。
象那话说的——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很多时候,铁匠的儿子还做铁匠,厨子的女婿也是厨子。眼界决定高度,家庭教育,对一个孩子的影响是刻印在骨子里的。
换句话说,她和柏应希的距离,就是学霸和学渣的差异。姚茗岚虽然不爱柏应希,没给过他母爱。但给他提供的是精英教育。
而她,说她小富即安也好,说她甘于平庸也罢。她确实安于现状,并没想要改变自己。再说得现实一点,今时今日,她并不想再勉强自己,哪怕是一分,去迎合她不擅长的趣味去讨好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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