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晟这是要回家的,但他自不在家住,一贯在齐家,齐家二老自将他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看待。他回来得晚,便没去打扰到齐家二老,迳自回卧室,到见着齐培盛,当下便是一笑,“还没睡?”
齐培盛示意他坐下,“听说你前儿去窈窈的学校了?”
“是呀,”吴晟不瞒着,大大方方地回道,“老领导叫我去看看,也顺便看看窈窈,你知道的,老领导就这么一个孙女,他是放心不下的。”
齐培盛盯着他,好半天才收回视线,“也不至于叫你这位大秘过去,有些高调了,叫别人怎么想?”
“有什么可想的?”吴晟给自己倒了杯开水,试喝了一口,觉得不烫嘴,到一口气全喝了,觉得嘴里的酒味没那么浓了,“本来就摆着的关系,那校长还是当年老领导助过学的,我这是去老领导过去敲打一下,别叫窈窈在学校里给受委屈。这事先的招呼不打上,万一真受了委屈才给她出头,岂不是叫她白白受委屈?总得摆出架式才好。”
齐培盛眉头稍皱,“你不该去的。”
“哦?”吴晟扬眉,面面带了浅浅笑意出来,“她是你外甥女,就跟我外甥女一样,且又是老领导的亲孙女,我总是要放上几分心的。她以前在学校里是没有什么事,这出了社会,虽说有老领导护着,可老领导能护她一辈子吗?”
齐培盛开口道,“她还不至于那么……”
“那么什么?”齐培盛的话还未说完,就让吴晟给打断了,吴晟追问道,“你是觉着没必要?”他的语气不如方才那般轻松,甚至有些咄咄b人之意。他接着再问道,“还是你觉得我不应该去见窈窈?”
齐培盛的眼神暗沉了下来,“对,你不要惊拢到窈窈,她胆儿小,再经不得事。”
“怎么就经不得了?”吴晟听着这话来气,当年他没拦着他这个亲舅舅,当年他这个亲舅舅也没拦着他,到如今她真正儿好时,他这个当舅舅的到假模假式地要来拦他吴晟了?“我看她很能经得嘛,这事儿,你清楚,我也清楚的,那会她才……”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迎上齐培盛冷冽的目光——可他并不惧,而是去迎着那冷冽的目光,将过去的事都说了出来,“窈窈喝醉了,你没喝醉,我也没喝醉,你可是破了自个亲外甥女的身……”
齐培盛当然是记得那晚的事,那晚的窈窈简直跟变了个人一样,而他明明清醒着的,到变成一头野兽侵犯了她——不光他,还有吴晟,对,是吴晟也在一起的,是他自己抱着窈窈,将她的双腿打开,吴晟将他那个命根子往窈窈那简直要人命的秘处使劲地捅入,将个窈窈入得哀哀求饶。
便是她再哭着哭饶,他们也没放过她,两个成人,成人男子的欲望尽数都倾注于她身上。
齐培盛眼神更是暗沉,不免就要纠正他,“……”
他的话还未出口,吴晟到是b他出口还快,“对,窈窈可不是你亲外甥女,她妈是你们收养的,没有血缘关系。”
齐培盛往后一靠,“你离她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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