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盈被裙子布料扎的,有些许不适。可偏偏,贺景修就是不替她脱了这条碍事的裙子。
她
“裙子……”
“嗯?”贺景修嗓音低哑,贴在她耳侧,明知故问:“怎么?”
“你为什么不——”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男人捏着她的唇重新吻下,哑着嗓子说:“不碍事。”
确实。
裙子好像并不是很碍事。
甚至于在某种程度上,给人一种半遮半掩的刺激感。
博盈不太懂,明明前晚还有些生疏的人,怎么一下就无师自通了。
不单单多了花样,还知道怎么刺激她,撩拨她。
套着裙子折腾了一会,博盈出了很多汗。
她靠着贺景修喘气时才发现,男人衣物一件未曾褪去,却依旧把自己弄成现在这样。
她双颊绯红,把额头磕在他胸口,羞赧到了极点。
贺景修给她几分钟休息时间,再次继续。
这一回,白色裙子被人糟蹋的不成样子,丢在地板和男人深色衣服堆在一起,形成强烈反差。
…………
结束时,博盈已然没了力气。
空气好像变得潮湿,鼻间全是难以言喻的味道。是男人身上的,也是自己身上的,却不觉得难闻。
贺景修抱着她小憩了一会,才起身收拾房间。
收拾好,他看向博盈,“抱你去洗澡?”
“……”
博盈微顿,“不要了。”
贺景修一怔,笑:“只是洗澡。”
博盈勉强相信他。
但她这会还不知道,男人这种时候说的话,一点都不可信。
从浴室出来后,博盈背对着贺景修,气鼓鼓的不说话。
贺景修躺上床,将人揽入怀里,笑问:“真生气了?”
博盈不吭声。
他低头,亲了亲她小巧的鼻尖,笑着取笑她,说是她诱惑他。
博盈否认,她才没有。
贺景修顺从地应着,那就是我诱惑到你了。他笑,你在浴室好像更激动。
博盈听着,面红耳赤用最后一丁点力气踹了他一脚,骂他流氓。
贺景修笑,低着头亲了亲,还有点自豪。
他挺乐意当她的流氓。
闹了这么久,博盈累了也困了。
她跟贺景修窝在一块说了会话,便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景修没有午睡的习惯,但身侧有博盈,他不自觉地想跟她多温存一会,陪她睡觉。
-
两人这一觉,睡到傍晚。
博盈醒来时,男人竟然还在旁边睡。
她眨了眨眼,有点儿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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