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何潇瞪他一眼:“我何时撞到她了?是她自己摔的。”
话虽如此,可脑海中又浮现起她柔软倒地,楚楚可怜的模样。
程凌伟:“是是是,属下记错了。”
杨昭之听了这话,也饶有兴趣地转头去看:“嗬,盛京的姑娘就是比黔南的好看。”
柳何潇嗤笑一声:“那你别走了?”
杨昭之看着他:“你知道不可能的。”
柳何潇眸色微暗,嘴上却无所谓:“嘁……”
意欢这边自然是没有感受到来自雅座的目光,她端坐在桌前,拿出了青木斋买来的咖啡豆。
盖子轻轻一揭,咖啡浓郁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神往。
意欢轻轻吸了吸,真是好闻!她的眼睛笑成了月牙,梨涡浅浅,很是明媚。
柳何潇端着茶杯,恰好看到这一幕,微微怔住:这姑娘,好似……周身有光!?
第10章 祖宗带货 赏给那姑娘。
意欢带着笑,无意抬眸,隔着几丈的距离,竟意外对上了他的目光。
柳何潇面上一僵,连忙侧头看向窗外。
这种心虚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他对自己的下意识有些无语。
意欢收回目光,继续专注于她手中的咖啡豆。
她将青木斋买来的手摇研磨器放在了桌上,手摇研磨器上方有一个手柄,连接着一个小小的袖珍的“石磨”,下方则是一个木头箱子。
意欢将适量的咖啡豆,一股脑地倒入了研磨器中。
她端坐着,一只白嫩的手,扶住手摇研磨器的下方箱子,另一只手,则搭在了手柄摇臂之上,微微用力握住,然后便转着圈儿,研磨起来。
此时正值晚饭的时间,也是酒楼里客人最多的时候,研磨的声音不大,却依旧引起了旁边人的注意,
有食客回头去看,却见一个容姿绝艳的姑娘,端庄坐在角落,她聚精会神地转着手中器物,犹如一景。
这声响,沉闷中带着快意,听着还好似有些韵律一般,并不招人讨厌。
有个孩子奔了过来,好奇地看着意欢,大眼睛忽闪忽闪地,大声问道:“姐姐,这是什么?”
意欢微微一笑:“这是新制的酒,叫做咖啡。”
干脆就把咖啡定义为酒,省得被孩子不小心误食了。
孩子饶有兴趣地看着她将那研磨器转了一圈又一圈,十分稀奇。
雅座之中的两人耳力惊人,自然也听到了这对话。
杨昭之看了一眼那研磨的姑娘,道:“没想到这新酒,居然是现做的,也是闻所未闻。”
柳何潇也瞟了一眼,道:“既是现做的,想来也不是什么好酒。”
杨昭之却道:“在你眼中,哪有什么好东西?你于吃食上的挑剔,可是出了名的。连黔南军中都知道,你柳世子喝杯果酒,都要捡七分甜三分酸的喝,吃块肉要问问母猪芳龄几许。”
说罢,面露嫌弃地看着柳何潇。
柳何潇漫不经心道:“你不懂,这叫品味。要不是因为我哥总爱拿我开玩笑,我这点癖好何至于闹得人尽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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