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婆子应道。
应后,心里却有些奇怪。姜婆子道:“少夫人可饿了?这早上的粥,老奴特意留了些,可要帮少夫人热热?”
姜婆子的话,明婉倒是未注意自己至今未还没吃过什么。看着姜婆子,明婉微微摇了摇头,“身体无力的很,想沐个浴。”
“是,少夫人。”
姜婆子应了。
这病中的人,就是没什么胃口。也难怪少夫人要沐个浴。只是瞧着少夫人这瘦瘦弱弱的样子,真担心哪一天,这大风都能吹跑了。
姜婆子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将热水送到了少夫人的屋子。
这少夫人的屋子,向是简洁干净的。一木质案桌上,搁着些书籍画册,笔墨纸砚。那是少爷的东西。隐约还能闻见沈长柏身上那独有的冷冽的淡香。
剩下的,倒是像些女子的闺房了。
入目的,第一印象,便是干净。
就像少夫人似的。
屋内
明婉褪去了衣裳,纤细柔婉的身体,肌肤极白,柔媚有余。当热水漫过身体,明婉仔细清洗着。每一处,都不放过。柔软似一汪春水的眼睛,看着热水漫过的肌肤,仔细清洗之余,却是一滴滴眼泪猝不及防的落下。
将身子洗干净。那床榻上的被褥,所穿过的衣裳,也想一一洗净。
只是,这样一来,动静未免太大了些。
起码也得慢慢的。
前世已是前世。已踏奈何桥。便不再是夫妻。如实如今这夫妻之事,与遭人侮辱有何差别。
只是她......怕。
而此时的明婉从未想到过。有了这一次,还有一次又一次因为她的怕,想要让人看不出端倪,而行那夫妻之事。
整理好了情绪的明婉,着好了衣裳。那尚带着水汽的湿软的发柔软的贴着。
又让姜婆子把水抬了出去,明婉将屋内尽可能的收拾的彻底的干净了。除了那床上的被褥。
当姜婆子再进来时,瞧见的,便是少夫人正坐在床沿边儿,正仔仔细细叠着衣裳。温婉娴静,纤细如削葱根的手置在那衣服上,显得那手格外的好看。
真是个好媳妇。
谁如果娶了少夫人,那真的是有福了。又贤惠又温柔。姜婆子看了,心里直叹。不过过了一会儿,又摇摇头。少夫人这是做夫人的命,一般地里头要娶又贤惠又温柔的小子可娶不到。就看那手,哪是一般人能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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