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萧年意会点头,他们的人都已经进城,如果突然袭击,就皇城内的兵力会有胜算,但一旦京内的兵力集中起来,他们几乎的胜算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乐观,但如果陶一明此时愿意一助,兴许他们跟本不用动这些人。
他将东西手里的信件全部递上去,道:“您且放心,一切之事孙儿会做好安排。”
徐良琛看着自己的父亲 ,觉得应该说点什么,他犹豫了很久,缓缓开口,“父亲,眼下才过四更,咱们离皇宫又近,不用那么急吧。”
徐显白了他一眼,转脸问徐萧年,“她们二人在牢里还好吧?”
徐萧年点头,“受了点皮肉伤,性命无碍,那孩子孙儿打算这两时就去接过来。”
徐显知道徐萧年说的是什么,他颔首,而后迈步出了大厅,他的步子沉重,脊背挺直,似松柏常青,威风凛凛。
马车辘辘,行不久就到了午门。
午门前,有不少已到的朝臣,天色还未大亮,彼此都看得不清,他往候宫队里侧边一站,拉开了与那些人的距离。
候了有些时间,天渐放亮,人群里陡然一声,“候,候爷?”
这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切。
刘岩松定眼看着站在一边的古稀老者,“您怎么来了?”
他的这一声喊,众人看过去,顿时纷纷低语。
徐显微微一笑,对其道:“趁着身子骨还硬朗,来看看陛下。”
“侯爷今日上朝,莫非对昨日击鼓鸣冤一事起了兴趣?”群中有人问。
昨日,那李林二人击鼓鸣冤状告当今太后的消息不胫而走,京里怕是无人不晓。
“竟有这等事?”徐显惊讶,而后道:“老夫不知道有此事。”
那人心中冷哼一声,暗骂了一声老匹夫,随即道:“侯爷不知晓这事真是离奇了,据说那臻娘还是候府的常客,而那林什么又是燕王保下的人,那二人击鼓鸣冤您怎么会不知道呢?”
“按你这么说,难道老夫应该要知道吗?”徐显问。
他的态度有些敷衍。
成治一笑,“如此大事,难道徐世子就没跟您提起过吗?”
“成尚书这话说的怎么这么邪乎?”刘岩松瞥了他一眼,“侯爷知不知道与你有什么关系?你不关心国公爷了吗?”
成治听着这话,心中隐隐一股气流窜,太后闭朝不见,信国公这事根本无从问起,这个刘岩松,没事总是拆自己台,上次的账还没跟他算。
“那我问什么又与你何干?”他沉着脸朝刘岩松道。
见语气有些不对,众人忙劝说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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