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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徐慨说话,她从没想过这么多,徐慨说啥,她听着就是,时不时嗯两声答一句,也没刻意奉承过,现在想想她笨嘴拙舌的,在宫里和王府好好活了这么多年也不容易了。

钟嬷嬷拿出一块绢子,抹了抹嘴巴角,“投桃报李!你这丫头倒还乖觉,叫啥来着?钏儿?”

含钏点点头,笑起来,“含钏,在外面姓贺。您叫我钏儿就成。”

“得嘞。”钟嬷嬷点点头,“啥事儿呀?想浣衣局的姐妹们帮忙做点小针线?想找件绸衣穿穿?还是缺胰子板油了?”

吃人嘴短,钟嬷嬷也不绕弯。

含钏抬了抬头,笑得眯弯了眼,“借您记挂,钏儿想为同批入宫的小姐妹求个情。”

这倒叫钟嬷嬷挺意外的,“谁?”

“小秋儿。”含钏抿嘴道,“听说有只恶狗追着她不放,您是浣衣局的管事嬷嬷,掖庭的二等太监都得给您排面。求您照拂小秋儿一二,别叫她被狗崽子叼了去。”

第六章 火腿扒鱼翅

钟嬷嬷眉梢抬了抬,脸色渐渐冷了下去。

她当然知道这些日子,长乐宫崔大海那徒弟追着浣衣局的一个小丫头不放。

死狗东西,根儿都没了,还逞男人!

呸!

只是她在这宫里三四十年的光景,什么人没见过?掖庭里男男女女,男不男女不女,鱼龙混杂,水深着呢!谁又是真心,谁又是假意,这谁能说清道明?

不说别的。

就冲崔大海是长乐宫淑妃身边的人,这掖庭里多的是不要脸的狐媚子往前冲,就为了跨过掖庭和内宫中间那道坎!

谁知道那丫头是不是欲拒还迎?是不是存心的?是不是还有后招?她可见多了狗咬狗,也见多了狗咬吕洞宾的,别到了最后,人自个儿乐意往上扑,反倒骂你挡了她的青云路!

更何况,这不是还没丢命吗?

丢命,在掖庭这地方,都不算什么大事儿!

钟嬷嬷心里过了千遍事儿,面上一动也不动,“那丫头叫你来求我的?”一顿,钟嬷嬷笑起来,“那丫头平日里内向寡言,不声不响的,没听说过还有个内膳房的好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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