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谋杀的罪名,“女人嘛,对这些最是敏感。所以今日我叫小王爷莫要来看我。”
简公一时辨不清桃华到底是在犯傻,还是聪明绝顶,只是咬着牙说:“几日后我会来复查你的身子。这几月来如此操劳,小王爷却连送客的礼仪都不顾,当真是叫我失望!”
说完他拂袖而去,已是准备去朝廷参上一本。然而第三天,简公便在家中突然倒地身亡。
正在大皇子大做文章誓要追查凶手,几人被抓进牢里审问时,一双镣铐套在了桃华手上。
“接下来几月,便要辛苦桃姑娘了。”江野手上染着这几月侍奉桃华的侍女血,整个江宅满是风雨欲来的肃杀之感,“此行多有不测,桃姑娘……”
“待你坐上王座,记得我今日这苦便是。”
江野将秦尧玄的爱妃捉回国内,一时间成了举国英雄。桃华看见那熟悉的囚车,在千云颠簸的路上走了一圈,险些将胃水都吐个干净。
“到时两军交战,将她与她腹中胎儿的脑袋砍下来祭军,秦尧玄自然无心应战,不攻自破。”
听着朝堂上众人对她指指点点,江野应对自如地将他们早些就商量好的对策说出来。许多皆是秦尧玄的私密之事,皆为弱点,叫千云国君听着满面红光,好似只要砍了桃华的脑袋,秦尧玄就会吐血心死一般。
事实上的确如此。
桃华被千云捉去的消息刚传到傲国,一封封官文便发来千云,其中最令人惊讶的,是从南疆转送来的一封。
“听闻南疆君主正在千云,孤已自知错事,不应隐瞒。江桃华正是当年花妃之女,而花妃正是您当年皇后。她实为您亲生骨肉,身怀南疆皇族血脉,又怀着孤的孩子。恳请南疆国主保护桃华,来日两国为亲。”
这封信隔着囚笼,当着桃华的面,千云君主和那个南疆已经面容蜡黄的男人,被江野念出。
桃华几乎发了疯地去抓江野手中的信,的确是秦尧玄的亲笔手书没错,落款处更是他的血印。
“这女人当真是那秦尧玄的软肋。竟然连血印都用上了!若是他本人,怕不是要跪下来哭泣求饶了!”千云国主哈哈大笑,拍着江野的肩直喊他做得好,但很快又看向南疆国主,眼中顿时充满忌惮。
“怎么会呢……”桃华呆呆地看着面前这男人,一声父亲就要喊出口,可男人却背过身去。
“我南疆既已于千云联手,自然不会再倒戈投向傲国。”只见那男人垂下脑袋,语调颤抖,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唯愿国主念在我女儿血洒战场的份上,将那傲国国主击杀后,对我南疆更为友好。”
说完他真的不看桃华一眼,而是平稳了呼吸,喊道:“此人,要杀便杀吧。我已当了十几年无后国君,如今只盼,能叫南疆转好。”
他再看向桃华时,眼中没有一丝波澜。
就好像,她真的只是个用来砍头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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