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单腿挂在顾韫章腰上,哆哆嗦嗦道:“这,这是给我们上肥蟹了吗?”
这奇芳阁的上菜方式也太凶残了吧?
顾韫章垂眸,“恐怕如今,我们才是那两只肥蟹。”
男人话音刚落,包房的那扇小窗就被猛地破开,又一个黑衣人翻身而入,蒙着脸。
苏细盯着他壮实如小山一般的身体看了半响,最后还是落到了那柄大刀上。
“你,你打得过吗?”小娘子浑身发抖。
男人沉吟半刻,“只有缚鸡之力,仅足够自保而已。”
苏细立刻伸手死死抱住顾韫章,并发下毒誓,“今日我亡你亡。”
郎君勾唇浅笑,“既如此,那为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你要干……啊!!!”
苏细和顾韫章身后也是一扇窗,下头是一条僻静的小巷。当苏细被男人抱着从那扇窗子里跳下去的时候,她想,她后悔了。
她凭什么要让顾韫章感受什么家庭的温暖,她现在就想自己温暖。
可惜,她现在浑身都抖得厉害,手脚冰凉发冷,仿佛头一个感受到了严酷的冬日。
明明这天还热着呢,连鸭子都在水里浮着呢,凭什么鸭子都没冷,她就先凉了!
“我,我觉得我要凉了。”
苏细死命倒腾着小细腿,跟男人一道在小巷里狂跑。她甚至都觉得自己快要飞起来了。
苏细急喘着气,听到身后那柄大刀擦着窄小巷子墙壁划过时,那“咔嚓咔嚓”的声音,苏细甚至还能看到明显的火花闪过,仿佛黑夜之中凶兽的烈牙。
“娘子别怕。”相比起气喘吁吁,累得跟条死狗一般的苏细,顾韫章说话时的语气轻松不少,甚至还能开玩笑,“那礼花放的还是不错的。”
去你老母的礼花,那是刀花!
苏细想骂人,可是她太累了,嘴巴除了喘气,什么都说不出来。
突然,前面也出现了杂乱的脚步声。
顾韫章脚步猛地一顿,苏细便跟他撞到了一起。
“嘘。”
顾韫章伸手捂住苏细的嘴,然后带着人一个翻身,跳进了隔壁一座不知名的院子里。
巷子很黑,苏细和顾韫章又会躲,那些黑衣人暂时没找到他们。
苏细盯着面前大约一丈差一点的墙,喘得舌头打结,“你这不是,跳的比田鸡还利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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